五千贯?
是用金字打造的?
张昭干笑道:“司空,冶炼的煤炭可都是从兖州采买的。”
那价格可是比市面贵了三倍啊!
这是在暗示徐然,你卖煤已经大赚一笔了,差不多就得了。
徐然正色道:
“听子布的意思,是怀疑我从中得利了?”
“也罢,从明日起,你自行寻找煤炭供应。”
“若是因燃料品质不行,耽误了工期,或者影响了床弩的质量,亦或是是精准度有误等等,可不要赖我。”
“一经售出,概不负责。”
张昭闻言,忙道:
“老夫绝无此意!”
“就按司空说的价格,五千贯!”
孙权闻言,只觉一阵肉痛。
三千架,可就是一百五十万贯!
都快赶上江东一年的赋税收入了!
徐然愕然看向张昭,苦着脸道:
“不是吧?张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我白忙活?”
“我这么多人不用发工资的吗?”
张昭嘴角抖了抖。
发工资?
意思他是明白的,不就是要加钱嘛!
“五千五百贯,不能再多了!”
张昭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掌管江东府库,十分清楚家底。
辛苦积攒的家业,要被姓徐的一把收割了。
一百六十五万贯?!
黄月英默默在心中计算了一番,吃惊不已。
三千架的床弩,总成本不过才三十万贯而已。
徐然足足问对方多要了一百三十五万贯!。
这还不算高价煤的收入。
最主要的是,这些床弩的寿命非常有限,几乎是一次性的。
不知将来,江东发现高价购买的床弩全部报废,会是什么心情。
“吴侯、大都督,老夫人名你们赶快去南府!”
一名下人快步跑来,神态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