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
“你说话呀!”
见李严不语,刘璋急得大声斥责。
李严露出一个无比尴尬的表情。
事已至此,他有什么办法?
他也是受害者啊。
他也买了两千份的商股。
李家赔的裤衩子都要没了!
现在李老爷子嚷嚷着要打死他这个不孝子。
“大人,为今之计,须先封锁消息!”
“不能让前线将士知晓此事。”
“我打听了,不少将军的家人也在蜀汉银行存了钱、买了商股或债券。”
“若是他们知道了益州城的变动,只怕会军心不稳啊!”
“还有缺粮的事,咱们得另想办法。”
“还有……”
李严沉吟,有些犹豫。
砰、砰、砰!
刘璋极其败坏,敲击着桌案。
“正方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何顾虑,赶紧说!”
李严连连点头。
“徐日安极有可能就是……徐然。”
嘶!
大厅中一片安静。
张任率先开口道:
“你是说……当今司空?”
“徐然贵为三公,会来卷我们益州的钱财?”
张任表示不能理解。
刘璋恍然大悟。
“姓徐的洗劫益州,是要逼我投降!”
“益州有剑门天险屏障,曹军骑兵打不进来。”
“而益州的钱粮足够我等支撑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姓徐的才想出这等阴损的招数!”
“人言徐子算无遗策,出招如玉天马行空,无迹可寻……果然如此!”
“数月前,兖州朝廷发来敕令催缴赋税,我将使者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