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卫三水脸色难看。平时孟苦夏娘俩不知节制,每个月都要花去许多。他现在手里只有一百四十多两,而且要是全拿出来,他们家今后可怎么生活。
“啊!别打!救我啊,救我啊爹!”门外是卫茗雅传来的哭喊,听着像磕碰到的惊呼。
卫三水狠了心,“乡主,我们出钱!但是我现在只有一百四十两。”
说完,他将视线移到了卫村长身上,面露乞求。
卫村长艰难地闭了闭眼,“我拿四十两。”
一直默不作声的的卫老头心疼地说:“我。。。”
刚要说,就被卫流死死按住了。
庄老太也偷偷掐他。
奚宝意点头道:“凑不够是吧,那先打五大板,以儆效尤。”
“什么!?”卫三水瞪大了眼。“你不能。。。”
奚宝意冷眼看向他。
卫三水铁青着脸闭了嘴。
高士力将他的话传给了外面的白耀和金吉。
二人不知道从哪个坊里找来的现成的凳子和木板子,在屋内孟苦夏的哀求声中掐着力道打了五大板,用的巧劲,打的声响又疼,但不伤人。
他们懂乡主的意思。
威慑,同时不能真出事。
但是卫茗雅却喊疼喊地像要死了一样。
门口围着的好些人想上前拦,被金吉冷冷一句“她让乡主赔了几千两,谁拿钱谁把人带走。不然就是妨碍办差,我们有权利将人拿下。”
这下没人敢动,有被这么多银子吓到的,也有怕摊上事的。
外面的声响一停。
奚宝意又看向李红薯。
“东家,我。。。”李红薯满脸恐惧,知道奚宝意会用刑,和真的目睹了她用刑,二者带来的心理压力完全是两个概念。
“念你是被人挑唆,可以从轻处理。但你白日里因为自私,不管皂坊内二十余名同僚工匠的死活,我容忍不了。将你从工坊赚的银子翻倍还回来,四十两,一文不能少。以后就不用来了,并且我名下的坊子都永不录用。明白?”
奚宝意从不将人逼到走投无路,困兽之斗才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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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薯听完,哭着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