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有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方,傅瑞昌又开始挑曹兰芝不操心傅典的婚事。
曹兰芝应了一声,没有深说。
可心里想着,老大脾气愈加古怪,这婚事自己还是不掺和的好。
……
时初在人怀里睡的香甜,被放下时,还眷恋的搂了搂傅闻笙的脖颈。
傅闻笙捏了捏他的鼻子,“干嘛,腻什么,我又不走。”
“再抱一会儿。”时初闭着眼睛嘟囔。
傅闻笙不经磨,只好躺下抱着他看他入睡。
夜里,时初果然发起高烧,受伤只是一方面,更多是受到了惊吓。
他嘴里嘟囔着什么,傅闻笙附耳听了几次都没听清。
只好起身去给时初找药,喂了药又开始给他用酒擦身。
衣物褪去,光洁的身体展现在眼前,傅闻笙心无旁骛地给人擦着。
可时初却一点都不老实,总是抓着傅闻笙的手要抱。
傅闻笙无奈,给人擦完了一遍身,又躺在床上任时初抱着,像个很乖的大型玩偶。
时初身上的热度退去了片刻,很快又热上来,甚至还觉得抱着的傅闻笙热,于是又把傅闻笙推开。
傅闻笙一会被缠着,一会被推开,最终无奈道,“祖宗,你就闹吧。”
嘴里虽这么说,但还是再次起床给时初量体温,上上下下又用酒擦了一遍,直到热度褪去才放心。
末了,时初迷迷糊糊问,“笙笙,你胳膊还疼不疼。”
傅闻笙都快被气笑了,“少爷,你还记得我胳膊疼?”
时初嘴里哼哼唧唧的,又要给傅闻笙吹吹,又找不对地方,一直在吹傅闻笙的耳郭。
温热的气息伴着水蜜桃的香气传来,傅闻笙眸色渐深,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任时初胡乱吹着。
时初胡乱吹了一会儿,累了,嘟囔道,“要抱。”
“这不是抱着呢嘛?”晕乎的时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傅闻笙抱在怀里呢,把头往人脖颈凑了凑,不说话了。
“笙笙。”睡到半夜,时初小声道。
傅闻笙在睡梦中“嗯?”了一声,只听时初缓缓说,“我饿了。”
傅闻笙睁开眼,笑了,“饿了?少爷你想吃什么呀?”
“随便,都行。”
“粥,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