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个日夜,他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拿下这次的业务。
就算被拒绝,被冷脸也一步都没有退缩过。
时初不再是那个只需要保护的小男孩,他在用他的力量保护自己。
没有比这更让傅闻笙心头发热的东西了。
在时初的微笑中,傅闻笙猛得把他裹在怀中,更深更紧,仿佛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热。
太热了。
时初感觉傅闻笙这副身体都在发烫。
他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任傅闻笙抱着。
傅闻笙比时初高出一个头,按理说,这样紧紧拥抱的姿势,时初不得不踮起脚迎合他。
但他不需要。
因为傅闻笙俯着身子,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时初笑的更开,“我就说不要太感动吧?”
笑着笑着,他感觉脖颈有什么东西,温温凉凉的。
“哎,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哭了?”
傅闻笙骤然离开时初,说了声“我没事”就向洗手间走去。
时初怔了怔,手足无措。
傅闻笙一向成熟稳重,这副样子真的是千年难见。
半晌,傅闻笙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眼圈红红的,额前的发梢还带着水珠。
时初笑着抱住他。
…………
很快,盛铭酒会举行。
这是商界大佬们每年一次的酒会。
潞城各位有头有脸的大佬都会参加,各位世家子们也把酒会当成自己飞升一步的敲门砖。
一时间,活动场外豪车云集,走下来的一位位都非富即贵。
傅闻笙也受邀参加了活动,特意带上了时初。
昨夜两人折腾的太晚,时初一直在赖床,傅闻笙哄了好久才给人穿好衣服。
“干嘛,我为什么要去,懒得去,想在家睡觉。”时初起床气都快出来了。
傅闻笙边给人穿衬衫边说,“带老婆出去,有什么问题吗?你可不是我藏在房中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