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虽跟自己门上的一模一样,但看着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女主人狐疑地看了门外的小青年两眼,对方一副花瓶的样子,这样的字怎么会出自他的手。
“想拿买来的东西糊弄我,你还嫩了点,现在不滚,当心我一会儿拿泔水泼你。”
时初丝毫没被她的情绪影响,毕竟给孩子辅导作业,哪有不疯的。
“姐姐,给我一分钟,不,三十秒,当场写给您。”
不等对方答应。时初拿出水淋淋的毛笔,在崭新的红纸上誊写了一行新的。
女主人看的呆了呆,这才把那层防盗门打开了。
时初收起地上练了一厚摞的红纸,抱着进了窄小的屋。
一边走一边想,还好还好,难不倒我靖国小将军,书法嘛,不还是信手拈来。
……
时初辅导了一下午,被女孩母亲笑吟吟送出门。
在巷子里走出几步,总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不知是不是错觉,于是跑了起来。
当晚回到家,傅闻笙见他一身墨,身上汗涔涔的。
“怎么,老婆街头卖艺去了?”他调笑着走上前,去给时初换衣服。
时初抿着嘴笑了,“以后你就知道。”
傅闻笙给人放好水,让时初躺进浴缸中。
他细细搓着时初手上的墨汁,细白手指被搓得通红。
听到方助理传回的消息说,时初在给小女孩辅导书法的时候,傅闻笙是有些纳闷的。
时初会这么多?
他细细揉着白嫩的手指,并没有察觉到常年练习书法留下的茧子。
一周后,傅典再次接到了时初要钱的短信。
“第二家已谈好,打钱。”
傅典惊得快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家比上一家更加难啃,上一家是病病殃殃,语言不通,想死守着这个破地方。
这一家的女主人,更是拒不沟通,只要是靠近她家,就被泼泔水。
撒泼耍赖跟个疯子似的。
跟去的手下一气之下撕掉了女人半副对联。
女主人更是抓狂起来,拿着扫帚把几人打了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投其所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