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水。”
她被扶了起来,手心被放了个暖黄色小水壶,里面水温度刚刚好,还带着点甜味。
岑溪咬着吸管慢慢回想,终于将意识收了回来。
一抬眼,正对着床的小兔子挂钟刚好敲响,提示着她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
她转过头,惺忪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坐在她床边的是季宴临,一身休闲的纯色短袖他T恤,她的床边放着一本书,男孩白皙的脸上,眼眶下有微微的乌紫。
“阿宴,你昨晚没睡吗?”
季宴临别过脸,长长的睫毛垂下,“睡了,但是不放心你。”
什么意思?
岑溪看着玻璃门半开的阳台,与隔壁阳台正对那一面,还放着一把不属于她房间的灰色椅子。
“额……”岑溪指了指阳台试探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从对面过来的?”
“嗯。”
岑溪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小崽子的声音还带着委屈?
“那啥,我睡了多久?”
岑溪揉了揉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水的原因,她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两天。”
“那还好,”岑溪松了口气,心虚地低下了头。
还以为这次又要睡很多天呢,只睡了两天,难道是自己身体素质变好了?
“沙沙沙。”
岑溪在心里嘀咕,空气中自然陷入了安静,只有外面树叶吹拂的声音。
沉默了五分钟,岑溪抬起头,“你饿不饿,要不先回去吃饭?”
季宴临抬眸看了看时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我爸去公司了,家里没吃的。”
“这样子啊。”
也是,现在都已经过了十点了,谁家好人现在还有饭吃?
当然,他们家除外。
家里人都知道岑溪是个小吃货,所以小厨房总是时刻都煨着汤或者糖水,就怕岑溪想吃的时候来不及做。
“那你先回去,再来我家吃?”
“好。”
于是乎,岑溪就这样看着某人行云流水地搬过凳子,熟练地翻了回去。
岑溪:这……好熟练的动作……
————小剧场
岑溪: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喜欢翻墙啊?
宴临:没有。
岑溪(指了指自己的阳台):那你咋翻的这么熟练?
宴临(看了一眼阳台,一本正经地点头):可能是天生的。
岑溪:……
这理由,她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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