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可以搞,但没这么随便吧?
尽管心里觉得不可能,他也没有否决其提议,而是问道:“你需要什么帮助?”
贝特曼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列了一大串出来。
马景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这家伙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感觉对他应该成为一个音乐家,而不是软件工程师,属实是被软件耽误的音乐人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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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去当个歌手,像DonHenley一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音乐人?”出于好奇,马景澄询问了贝特曼。
“哦,不,我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歌手?”
贝特曼被马景澄问懵了。
马景澄也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在他固有的印象里,既然对某个东西非常精通,那么就应该从事与之相关的职业,会演戏就去当演员、会写歌就当作曲家、会算算术就当数学家、会唱歌就去当歌手……
可贝特曼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的,他的意识里或许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就像传言中盖茨当不了数学家转而成为商人。
“因为你精通音乐!”马景澄期待贝特曼的回答。
“不不不,音乐只是爱好,比起当歌手,我更喜欢玩游戏!”贝特曼挥手。
马景澄点点头,他总算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别了,这么多年,做什么都喜欢问个为什么,有什么用,而不是喜不喜欢。
人到底为什么而活着,为了谁而活着?
生存还是生活,这是个问题。
喜欢给生命中所经历的每件事都打一个标签,找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而且还是一个高大上的理由,这个理由到底是在骗谁,谁又在意呢?
做这一切,需要理由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不需要!
人似乎和猪圈里的猪、大门前的狗、田地里的牛,有时无区别,被自己、被生活、被规则驯化…用自己的生命,活别人的人生。
两人走到了马景澄的房间。
那是一间让人羡慕的房间,整个研究所最好的房间,而且是独卫,整个研究所,就他这个房间拥有独立的浴室,其余是公共浴室。
卧室地上铺着漂亮的地毯,还有硕大的玻璃镜以及衣柜等。
“喔~~”贝特曼进去感叹了一句:“perfect!”
不过不是对房间,而是房间那一面墙所堆放的东西,全特么是乐器啊!
木管乐器、铜管乐器、弦乐器、键盘乐器、打击乐器……
购买的时候,MEXe的人也每个数,不知道要购买什么,索性就每样都来点:木吉他、电吉他、长短笛、单双簧管、大号小号中音号、高中低音萨克斯、钢琴、电子琴、中提琴、小提琴、大提琴、音鼓、大鼓、小军鼓、钹、架子鼓、三角铁、沙槌……
还有昂贵的音响等设备。
有一些堆放在了别处,能拿上来的都是比较轻的。
可以说,整个红武国家乐队都没这么多。
这还不算啥,除了西洋乐器,红武本土的乐器更多,还有脚盆等国的乐器。
除了还在路上的攀州乐器,中州已经有很多红武本地乐器了,其中最重的要数那套编钟,那是真家伙,就是老董拿红风P30去拉来的。
其实红武的很多古乐器不是失传了,而是被收藏了,比如有一些用非常古老物种制作而成的乐器,精巧好看,谁愿意拿出来显摆。
老董手里那枚埙,据他说,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就挂在他腰间,小小的一枚,不识货的人谁知道那玩意儿是古董,还以为地摊上五毛钱买的呢。
贝特曼一遍一遍地摸着那些还未开封的盒子,嘴里不停地赞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最喜欢的是乐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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