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在红武设厂,自我创新,这背后的意义除了发展,还有解决就业和培养人才等各种考虑,同意脚盆在红投资其实也有深远的考虑,这是一样的。
问题就在于,自我研发,能不能成功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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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出海就考虑如何处理鱼虾,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出海颗粒无收,所有一切都白费。
相对于第二条,这是第一条中潜在的隐患。
然而第二条也有问题,含糊其词,并未明晰其发生的条件,这在法律上是有致命漏洞的。
固定缴纳两千万,没有明确研发成功与否,如果成功了再缴纳两千万,那和第一条就可再行讨论,如果没成功也要缴纳两千万,无疑又是另一情况。
且,缴纳的两千万,到底是多少年限,是十八年还是十年,亦或是别的年份,是一直固定缴纳,还是在某年之后拥有酌情变化的余地,是全部一次性缴纳还是一年一缴,这些都不明晰。
第三条的问题就更加突出了。
几个州的负责人忽然之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对面那小子,实在是狡猾无比。
李宽暗道:“尽管对他的风格早已习以为常,可再次见到,还是难免被惊讶到,在攀州,从陶彩到彩票,从彩票再到贸易公司,他的反应总是在别人之前,让人措手不及,或者说,他似乎早有准备……”
李宽细细地回想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
大家都在被他用利益牵着走,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看到的都是有利可图,可在大家准备就此深入谈判之时,他突然间又抛出一个更大的诱惑,而且还能让人相信,接连的操作,导致所有人都忘记最初的条件。
这其中最为致命的点在于,他将所有的条件串联在一起,如果跟不上他的节奏,很容易就被他牵着走。
这三条,极其的不明确,之前所说的是,陶彩十年的运营权,陶铃街占百分之十,如今提出的是十五年的运营权,赋税减半,却没有说陶铃街占多少。
三条却是分开的,这就给他留下了很多的操作空间。
冷海洋对马景澄虽然看好,但她现在代表的可是东海,东海的利益至上,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也谈了这么久了,大家都是为了促使事情往好的发展而努力,前面的条款随着商谈的进行,肯定是不再适用的,不过我想,这三条应该还有别的解决之道吧,我是这样认为的,看看能不能三合一!”
冷海洋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
尽管马景澄没有就条款的漏洞指明,可在座的人不能没有考虑漏洞的能力,冷海洋的提议就是基于这个未言明之漏洞的。
至于最后的细节敲定,那是律师这边专业人才的事情。
“您不妨说说!”马景澄很乐意听取意见,有人提意见,说明有的谈。
他给出的还不是最后的底线。
前些天,有在谈,可大多都是在争论行与不行的问题,怎么合作却没有正式开始,能不能和利益分配在红武有时候是两件事,有时候是一件事,那就看怎么处理了。
“我看这样好了。”冷海洋盯着自己桌前的笔记,开口:“我仅代表东海的立场,各位酌情考虑!
东海获得十五年陶彩的运营权,陶铃街占纯利润的百分之十,贵公司出资两百万拍下160MHZ频段在东海的专营权,按照百分之十缴纳所得税……至于百分之十这点,也可以用每年缴纳三千万来替代,可以两免,但不三减半,东海提供进口免税,缴纳资金两年后第一年要一次性缴纳六千万,也就是从今年开始算84年九月开始缴纳六千万,一共缴纳十六年,相当于十八年减免两年,总共缴纳四亿八千万,不知道这个方案怎么样?”
裴文恵看向马景澄,东方宋马景澄,其余人也看向马景澄。
冷海洋一笑,心中暗道:“果然,他才是实际的负责人,就算不是实际的,至少和东方宋是一个级别!”
“这女人真狠!!”这是在场男士听完之后,内心统一的呼声:“她竟然全部都要!”
冷海洋不过是利用了自己掌握的信息和判断而已。
而且这些判断还都是马景澄与她谈话时透露的,无论别人怎么想,反正她是不相信马景澄会将所有信息都透露给她,此刻,她可不会因为马景澄年龄小就产生轻视的心理。
当然,当初马景澄所说的是花五百万买下160MHZ的运营权,如今她只说了两百万,算是照顾马景澄了。
对于冷海洋来说,她一个月也只拿四百块的工资,这份工作让人兴奋的点在于,可以和各种各样大的人交锋,可以见识大千世界的形形色色。
她以此为乐。
不过,她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能够以此为乐是因为她的能力早已经超出了她所从事工作的需要。
她不能理解手底下的人愁眉苦脸,整天喊累,其实是不能理解能力与任务之间的门当户对。
如果换作别人,即使能够处理好这样的事情,也不一定能够从中感受到长久的乐趣,最多是短暂的神经刺激。
不过无论怎样,冷海洋该出手时就出手,对马景澄也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