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应该已经到了甽州,现在正等着他南下,他却被卡在了这里。
两人就这么在路上走着,走了十公里才到住的地方。
他期望着徐之这一个多星期能够给自己带来满意的结果。
徐之这段时间去了京城。
发动攻势,用尽了自己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终于,有一群人在十六号下午到达了癸境。
马长宁是最先接待的人。
徐之人还没回来,但是当马景澄打听到一些不寻常之后,他心里就有了底。
二十号。
马长宁正式坐镇甲楼台。
暂且不说别的事情,就随便拿别人东西这一项,就足够姓罗的喝一壶了。
当下,姓罗的这种人是见过花花世界的,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享受过高级生活的他,再要享受当下生活就难了。
对于一个无心干实事的人来说,如果想要证明自己没经济问题,那只能骗少部分人。
马景澄知道到,他不是个例,红武接下来还有很多很多比他还严重的人出现,有的直接一走了之。
可别人怎么样,马景澄一点都不想管,只要与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如果这样的人挡住了自己的路,那么就算是定海神针,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将其拔出来。
当然了,想要做事的人,基本不会站到他的对立面。
站在他对立面的人,纯粹是个人因素,因为个人情绪而和他对立。
个人情绪有时可以随便散发,有时必须克制,在不同的位置,乱用个人情绪将产生不同的后果。
在任何时候,即使莫须有都能够让人陷入困境,何况自己本身就不干净。
由此,马景澄才会觉得这个人的行为不可思议。
这辉煌的二十年,是属于想要做事之人的二十年,在这二十年之内,只有想要做事,敢于去做的人,才能开辟一片新天地。
这天,无数人去恭喜马长宁正是接手甲楼台。
他这天很忙,却一直心不在焉。
此事太蹊跷了。
他心中有猜想,但他又不敢坚定自己的猜想。
这似乎有点不可能。
马长宁内心,十分复杂。
对于姓罗的,他的感觉复杂,又有点欣喜,欣喜何在?
欣喜的是,他可以将光纤项目继续下去,如果姿态再放低点,给予优惠,说不定还能让红港的商人在甲州投资一些项目,这样一来的话,甲州就不会只是坐等山空的姿态了,说不定能够闯出一条路,即使没有太大的起色,能够改善癸境地区的状况也是可以的。
临近晚上,他站在甲楼之上,听着河水冲刷墙壁的声音,不由暗自感慨:
大江东去,花水南流,第登甲楼,人生如梦,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喜欢景如氏()景如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