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红武的级别,简单划分,那就是境记大于境长,境长大于州长。
然而宋青州是集州长和州记为一身的男人,一般来说在州这一个级别都是这样。
尽管名义上境长比州长大,但攀州却和癸境是一个级别的,而且宋青州更有希望进入中枢。
在话语权上,宋青州的话语权也不是西境和癸境境长所能比拟的。
据徐之的资料显示,癸境的境记不怎么问事,都是境长在处理,而甲州的州长马长宁则是记长于一身。
境长处理全境事物,甲州相关的事物,责任却落在了州长身上。
甲州比凉都等地方复杂的点在于,境长和州长都在甲楼台办公。
马长宁并未将所有事都汇报给境长,他今天只是谈到有投资的事情,这位境长就说先带来给他瞧瞧。
马长宁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换做谁都会不高兴,不过想到能够发展甲州,他也就没说什么。
此次光纤项目是攀甲两州联合羊境一起商谈的。
宋青州、马长宁、陶净平三人此前曾就攀州到甽州的事宜磋商,由宋青州进京汇报。
马长宁将报告提交给了甲楼台境记,境记批准,但境长在南方考察,没来的及看,由此他知之甚少。
两人简单点握手。
这时一个男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姐夫!”他毫不顾忌地对着癸境境长私称。
男子不经意间一扫,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走向马景澄:“是你?”
其余人统统看了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一步跨过去,揪住马景澄的衣领:“就是你到彩虹路告状的吧?”
马景澄用手挡住张莘月。
男子看向张莘月,眼神中带有欲望和挑衅:“怎么,还想动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
马景澄没有说半句话,现在,主角不是自己,当是徐之。
徐之一看不对劲儿,赶忙往前走,好话说道:“这位兄弟,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先放开,咱有话好好说成吗?”
男子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徐之:“误会,我误会你NN个腿,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他我会被彩虹路永久除名?你居然跟我说误会,现在整个攀州都没有我姓孔的容身之地,我他么已经被攀州禁止了,你给我说,这是误会吗?”
“怎么回事儿?”男子姐夫问道。
男子一见自己姐夫重视了起来,不由地有了底气:“姐夫,就是这小子,害得我被禁止进入攀州!”
“所以,你工作丢了?”
男子使劲儿一拉:“都是他害的!”
马长宁察觉事情不太对劲儿,如果不妥善处理,他辛辛苦苦商谈而来的项目就要因为眼前这个G东西泡汤了。
他赶紧上前:“诸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怒嘛!”
“你放屁,姓马的,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孔姓男子暴躁起来,“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他身后那个妞跟你睡了?”
张莘月一脸的平静,马景澄也是一脸的平静。
徐之这颗心,着实有点拿不准了,他不是拿不准这个姓孔的,而是拿不准自己老板。
由于他提前到了甲州,根本就不知道攀州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老板这么平静…
他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