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尚就收拾过这群人,没想到现在又来。
“头儿,这种情况用钱是不好使的,有的村落,整村都是这样的人,只要见到这种情况,那就说明,这个村子基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安分守己的人不多,他们是看这重卡重来没出现过,以为是外地的,绝对不能怂!”
司机也拿出了自己的防身器械。
“我们人少,能用钱还是用钱吧!”
马景澄倒不是惧怕,而是对于易受情绪控制的人,一旦对峙,情况不少好收拾。
有的村落整村都是同姓之人,对于外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群混蛋,不能就这么退让,不然回来时,还会被他们拦下,别人惯他这毛病,今天就让他知道,敢惹他袍哥,他是瞎了狗眼!”
说完跳了下去。
“我们也下去看看!”马景澄伸手朝车门拉去。
张莘月一把拉住他:“他们人多势众,还是等等看!”
马景澄手放在张莘月的手上:“没事的,我作为他们的头儿,怎么能让他们冲在前面呢!”
张莘月有点担心,还是放开了他。
马景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上次和尚三两下解决了拦车的人,是因为只有一个人,和尚一个过肩摔,那人再爬起来,被和尚一脚踹到了坎子下。
这次可不一样,对方有十几个小混混,手里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谁打的?”副司机脸上平静,眼神怒气值已经爆满,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
“老子打的,你要咋个?”一个青年手里颠着一个石头,朝着P30又是一石头,副驾驶那边的玻璃彻底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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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司机也不废话,伸舌头舔了舔嘴唇,举起手中的马刀,缓缓地抽了出来,将朱砂涂抹的褐色刀鞘扔在了地上,缓缓举了起来。
对面青年只见其手中的刀,浑身厚实,刀刃泛白,心悸之余还嘴硬地嘲讽:“有刀哦,老子好怕哦,有种过来劈了老子!”
而后面的车里,一直抱着看热闹的人,见到马景澄跳了下去,这才紧张起来。
副司机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块布,擦拭着手里的家伙,以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赔钱赔罪,还是赔命?”
他抬头盯着那青年。
“陪你M睡!”年轻人猖狂起来。
司机走上前:“你保护好头儿,我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钢铁的,实心。
“年轻人,世界很大,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司机好心的劝说,“磕头赔罪,还则罢了,否则!”
“否则又怎样,你来咬我?”后面有人起哄。
司机叹了口气,拖着棍子走了过去。
那人有点慌了,开始往后退。
突然就冲了上去。
司机单手握棍子,抬起一挑,年轻人手中的木棍就脱手而出,司机毫不留情,手臂上一棍子下去,年轻人当场嚎叫起来:“断了,断了,我的手~~~”
有人又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