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是什么好药,至于它为什么说的这么流利,我也好奇!”
马景澄观察到,病老头说那不是什么好药的时候,明显语气都不一样,含有那种心疼得要死的感觉。
“这么离谱的鹦鹉,居然会思考,得找个笼子关起来,好好观察!”马景澄看了一眼鹦鹉说道。
那鹦鹉脑袋一垂,直接装死。
病老头其实是最好奇的,在天湖山见到这个即将死去的鹦鹉,然后给它治疗,之后它开始学着说话,都有好多年了,然后它消失,前几天又飞回来。
他发现这个鸟好像有点不同,可就是想不明。
他的那些药都是百年难遇的好药,就这么以试验的性质给了鹦鹉,想想多少还是心疼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给谁用不是用。
马景澄扒拉着它那小脑袋,“装死?装死也要把你装进笼子里!”
小鹦鹉一听,立刻就扑腾了起来。
“好了,放开它吧!”病老头说道,“跑不了的!”
马景澄一松手。
小鹦鹉身子往下掉,然后扑腾着站在地上,之后跳到病老头肩上,回头扬起小脑袋,蔑视马景澄。
病老头只能摇摇头往回走。
马景澄可不知道齐灵离开的事情。
齐灵天还未亮就离开了攀州。
她此刻站在客轮上,往回看,青山远去,碧水长流,唯一不见那心中所想的送行人折柳。
同行的青年意气风发,畅想未来,唯有她那颗心,无处着落。
手里紧紧地提着一个不愿放在行李舱的箱子,里面装着那个古老的檀木箱子和一副书法,箱子里有一个小碗。
豪华客轮此时放起了歌曲《何日君再来》: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让人听了更加伤感。
别人是为了追求离开故土,她是迫不得已而离开。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心中的愁,如同这一江的春水,流向东海。
身边的青年才俊,有人还念起了自己写的诗歌。
会写诗的青年才俊,只要人长得不太丑,那是十分受欢迎的。
人人争相表现自己的抱负和才华。
可他们的经历,让他们没有办法洞察眼前这个女人的心。
他们错误地觉得自己是出色的,因为这年头,能够公派出国,都是各中翘楚,至少在攀州,如果你没点东西想要公派出国,想都不要想。
别看齐灵主要是因为宋青州的缘故。
眼前这帮在她面前炫耀的家伙,想要比得上她,再去读十年书吧!
不是他们不够努力或者优秀,环境的力量是他们无法对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