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便见覃兮一脸焦急的站在床榻边。
“怎么了?”
“你哥哥回来了,让我赶紧来寻你!说雍城里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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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桑懒洋洋的爬起来,眼睛眯了许久才散漫的问道:
“能有什么大事啊?”
覃兮拍了她肩膀一下,摇头道:
“我不知,不过他此时在门口,你去问问便知。”
听罢,陈子桑潦草的洗漱后,一边绑大氅的绑带一边往外走,口中唤道:“哥哥,哥哥!”
几个月不见,陈子平沉稳了许多,他大步进院子,一把拉住她便往外走。
“哥,发生何事,这么着急?”
陈子平神色凝重,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长叹道:
“你先上马车,我再与你细说,但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陈子桑心猛地一沉,站定在马车旁,迫不及待追问道:
“哥,有话你就直说!你这遮遮掩掩的我就不马车了!”
陈子平盯着她思索良久,才道:
“景王出事了!”
陈子桑微怔:难道是他与北狄交手的事传回雍城了?
随即淡然道:“我知道!”
“你知道?”
陈子平神色诧异:
“昨日叶竹才收到飞鸽传书,你在路上耽搁二十余日,从哪里知道的?”
什么?
她心脏猛得一紧,不是他受伤的事,那是什么?
“他出什么事了?”
陈子平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绪,盯牢陈子桑道:
“那公西景炜为了清除景王,暗中和北狄做了交易,北狄人拿了治疗瘟疫的方子后,被潜入海青的北狄人暗杀受了重伤。那北狄更是派了大军压境,估计这两日便要是打仗了……”
他被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