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起身,跟着陈问世走出院去。
陈凡怒道:“我句句是实,哪有什么梦话!”
转头见陈洪泽还没有走,两手托腮,专注地望着陈凡。
陈凡笑道:“还是洪泽识人,知道我所说绝非虚言,明天就见分晓了。”
陈洪泽苦闷地抬头说道:“世叔,我是担心你,今晚不走了,看着你睡觉,可不能梦游,跑到外面胡说大院长的事,这是要重罚的,穿女修衣服,立茅厕去。”
陈凡勃然大怒。
“给我滚,妈的,老子句句是实,你们都当老子疯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陈洪泽更是担心,不住地唉声叹气。
陈凡郁闷地回房休息,心说,看来没有说去总院的事,已经内定了本少爷,是很明智的,不然他们只怕会找大夫来看病了……
正想着,院门一开,陈氏几位小兄弟又回来了,身后跟着弯腰驼背的老中医。
陈凡戟指骂道:“都给我滚!修武之人煅筋炼骨,哪个会得病啊!”
陈问世皱眉说道:“癔症梦游一类,不只是身体的毛病,一定要看的……”
折腾了半宿,望闻问切地被老中医翻来覆去地瞧看,陈凡甚至怀疑,老中医太久无事可做,在拿他消遣了。
老中医终于肯坐下来开方,笔走秦蛇,洋洋洒洒,一大张都写满了。
陈洪泽担心问道:“请问先生,我世叔这是什么毛病,真是会是癔病么?”
老中医看了一眼认命闭眼,任凭摆布的某人,摇头说道:“头脑清楚,只是口出妄语,此乃肾虚所致,年少应珍惜精水,不可多贪女色,陈小友应戒房十日,每天吃两付金匮肾气陈……”
陈凡差点蹦起来,咬掉老中医的脑袋。
“老子还他妈是处男呢,妈的,哪来的肾虚啊,戒色一百天好不好……”
老中医惊掉了眼镜,手忙脚乱地又在丹方上好一顿涂画。
“……唉,这样重了,多下几两地黄,再加一条虎鞭吧……”
陈凡直气得手脚冰凉,眼睛发直,越发的病得重了。
陈氏小辈们想起语骄郡主的哭骂,结合老中医的丹方,再看向二少爷的目光,已经怪异得多,其中有多少不齿之意,尽在不言中了。
陈问世送走了院医,仰天长叹。
“少爷,语骄郡主也就罢了,雪娇郡主年岁尚幼啊,还是多加忍耐吧!确实有失德行!”
陈洪泽眼神不善,几人也是摇头叹息。
陈凡一头扎进屋内,再不肯出来了。
冤枉啊!
没有得手啊!
得手再冤枉也不迟,这也太他妈的憋屈了……
还他妈的肾虚,老子硬得很,百战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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