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宴真真奢华,别苑大的不像话,林太白看傻了眼,心中暗自不屑,这等靡费此朝大去之期不远矣。
但是有美酒,美人,美金。
好吧将就留下,寻个地方一躺,美滋滋。
“林太白,陛下有旨,命你为贵妃写诗。”
“拿笔来。”
“快,拿笔。”
林昊翘着二郎腿,抬眼看内官,道:“说…请吾写诗。”
“你!好好好!”
“请太白写诗。”
“这才对嘛,上道。”
林昊挥毫写就一篇诗歌,蔚然叹道:“八千里路云和月,吾想家了,此诗非作给贵妃,而是吾之妻子。”
“混账!林太白,贵妃何等尊贵,你岂敢如此!”
“你能奈我何?”
“你你你!换一首!”
“哈欠…吾累了。”
内官正欲再说,小太监跑来催促,皇帝那里等不及了。
“林太白,我看你怎么死!”
“切,走狗。”
内官咬牙切齿离去。
转眼百官宴饮的大殿,直接告了林太白的状,欺君之罪理应问斩。
“陛下,林太白写的好诗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贵妃根本没搭理这茬,流下感动的泪水,“好美的诗,好美的人,真想见见那位佳人呢。”
“启禀陛下,林太白浪荡一生,从未娶妻生子啊。”
“难道是梦里?”
“哈哈哈…”
林昊凡间的好友,仗义执言道:“你等笑什么!我林兄娶妻也需和你们报备?他这辈子见过的绝色,怕不比你等吃的酒都多。”
“这…”
“林兄潇洒,小生羡煞矣!”
“你…”
“仗义每多屠狗辈,我林兄不来殿内,皆因你等小人!”
“逆子,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