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摇了摇头。
“应该是……更从容?”
“从容?”
掌印者笑了一下。
“真有意思。”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原体还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从容。”
“谁?”
“……”
马卡多没有回应禁军,他只是默默的看向了自己左边的方向。
在那里,有一尊并不算古老的雕像幸运地躲过了这颗炮弹的威力:它是一尊高约十米的巨像,能够清晰的看出来雕刻的是一名阿斯塔特战士,身披披风,一手持着宝剑插入地面,一手持着巨盾,如同奉帝皇之令守卫皇宫大门的勇士。
虽然在这尊雕像的旁边,并没有雕刻有任何标注军团的字样,但通过其简朴盔甲上剑与翼的标志,咆哮雄狮的肩甲,还有那几乎标志性的翼盔,任谁都会知道这位无名之士代表了哪个军团:究竟是哪位原体的子嗣有如此荣耀,在无人在意处,默默守护着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
“一切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
马卡多走了上去,他发现这座雕像没有在炮击中受到任何的影响:与它处于差不多同一位置的雕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唯有它依旧亮洁如新。
“但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份谨慎和从容都远远胜过了所有人。”
掌印者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去:揭破了这个奇迹。
直接掌印者的触摸,一层银白色的虚影渐渐浮现了出来,它包裹住这座雕像,保护着它不受外界的侵扰:没人知道它已经尽职尽责的运行了多少年。
“……”
马卡多沉默着,没人知道他在这个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说,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们两个这般团结呢:这般为彼此思考?”
“……”
掌印者摇了摇头,没有指望答案。
“罢了,走吧。”
“去山阵号。”
“我想我已经知道,我们到底该怎么处置我们犯下大错的战帅了。”
禁军的目光看了过来。
“您……有想法了?”
而马卡多只是微笑。
“死罪可免,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