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草民,信口胡说!”
太后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如果太子好不了,那么还得早做打算。”
早做打算?
那么立谁当太子呢?
最近邹贵妃总是夸贤妃的儿子聪明可爱。
永继帝皱眉。
“薛家不会是故意制造事端,好扶持贤妃的儿子上位吧?”
怀疑的念头一起来,就挡也挡不住。
可是,贤妃素来听话。
薛文山和薛文堂都是不搞事的人。
最近,薛文堂看起来还萌生退意。
究竟是真的,还是薛家人在演戏?
永继帝自己的猜忌涌上来,压不下去。
他开始在朝堂上找薛文堂的麻烦。
“薛爱卿,关于养廉银,定的是不是太多了。官员为朝廷做事,没有养廉银,难道就不做了吗?”
薛守拙通过父亲官帽上的微型摄像头,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
老爹被迁怒了。
她让老爹多夸夸永继帝,先把局面糊弄过去:
“圣上,养廉银是为了体现圣上对百官的爱护和惜才,让官员念着朝廷的好处,更加鞠躬尽瘁。如果圣上觉得不妥,自然可以废止。”
薛守拙不想让老爹据理力争。
她忽然有些自私。
虞朝兴衰关她什么事,只要家人平安。
自己帮了皇家那么多,到头来,依旧是被猜忌。
系统给薛守拙想了一个主意:
“让薛大人也感染一下病毒,我们再慢慢治好他,就说薛大人也被妖孽害了。”
薛守拙当即同意了。
薛文堂也没异议。
马上,薛文堂也出现了和太子差不多的症状。
“小拙子,为了保你爹,我跟那头申请使用了一下病毒,不过你放心,是被弱化了的,看起来病症凶险,不过能治愈,死不了人。”
薛文堂躺在床上不停呻吟。
永继帝听说薛文堂得了和太子差不多的怪病,心里一惊。
怀疑顿时消散了一部分。
他派人观察薛家。
薛守拙让郑彦中以女婿的身份,跟皇上求太医院的上好人参。
“皇上,舅舅,求您了,微臣的岳父快要病死了。薛大人一心为民,每次为朝廷办事都不遗余力。皇上,当初在淮北,我们是九死一生啊,皇上!”
郑彦中哭得伤心。
永继帝不再怀疑。
李蔚文在内行监也吐露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