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ve也不清楚此刻是慌张还是恐惧了,一贯的经验只能告知自己:“你完了。”
完了……
“怎么你的眼睛也和死了一样啊?呵呵。”
K发现自己一旦稍微装个样子都能把她(slave)吓得不轻。即便还在强忍惧怕,可身体的紧绷与微颤、视线紧急的汇聚,是不会说谎的。
“…………”
我应该说话吗……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像不打算追究我的意思,不过应该也只是个错觉吧。
别提她还逐渐攥紧了slave的手腕。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对我的这些没必要害怕,你不会得到死亡惩罚,最多只是有点痛而已。”
“…………”
她认真的?
当然我相信这个所谓的“有点痛”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惜要信任一个加害者空口无凭的言语,始终还是有些难度。
……
“说话。”
这个语气就像想生吞了她(slave)一样。
“……知道了,主人。”
“现在教教你什么才是‘爱的窒息’,用你的全身心记住它吧。”
黑色的欲望覆回双瞳,slave不是很理解她表情内的含义。
你是又想要了………?
最好不是。而且以正常人的身体来说也该累了吧?刚才的消耗应该挺大的来着……
“闭上眼睛。”
最后所见的光景,是K眯眼舔舐唇角的神态。无餍、调戏、得意、享受、满足之后还想得到更多的那种倦怠缠绵…
符合她的下一步行动。
就在天际压下黑云的起始时分,slave的身体已经反射性地自我窒息了。
【zn:我好像真的蛮喜欢“窒息”这个形容词的……?】
显然K不可能和自己一样毫无章法地攫取。
沉力却不乏波浪的推挤、揉合。被紧紧控制着后颈,只允许更深的交缠,屏蔽离去的想法。
她深重的呼吸响在耳中,而slave渴求的氧气是无法触及的梦遗。为何她的汲取来得又如此猛烈,不可抗拒?
不仅夺离了气力,更夺离了“生命”……
脑子里满溢着雪花,像失焦信号的老旧电视机一般乱闪…除了动用全身抵抗不再通过任何想法,这就是生存的本能。各处发热又变冷,温感系统故障,神经空无一物。
麻痹……昏沉……救命………
K略微侧头给予了些许休息的空间,但也仅仅是维持性命的最低限度而已。
根本不可能纵享顺畅的呼吸,缠绕玫瑰的荆棘再次袭来。肚子都仿佛被剜空的腻痹,粘连着浓厚的情欲,与液体一同咽下。
双手是何时来到身体各处的,也没必要知晓。发怔的神经接收着她的热量,发麻至将要缴械……
……
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被拿捏。
等到持续性的神经毒素抽离之时,slave头昏脑胀、发麻颤缩。浑浊的眼瞳,干燥的吐息,有如被迫高潮。
“呵呵……现在记住了吗,这种感觉?”
K作为施力方也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一点而已……当然她的粗喘还可能有别的原因?
“记…记住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