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摆手,表示只是尽了应尽之责。陆砚辞也不再多言,转身急匆匆地走向乔若初所在的房间。
他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乔若初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呼吸平稳,显然是中药昏迷后的正常反应。
陆砚辞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乔若初的手,眼中满是柔情。
此时,被抓的女人被推了进来。陆砚辞抬头一看,发现她正是之前王定所描述的那个女人。他冷冷地命令道:“把她绑起来,严加看管。”
女人被绑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她抬头看见王定,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王定嘲讽地对她一笑,说道:“你看,我死了你也跑不掉。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被称为花兰的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反驳道:“你这个废物,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住。现在好了,大家都得完蛋。”
王定不乐意了,他瞪大眼睛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自己逃跑时被人抓到的,现在还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王定和花兰两人还在不停地互相指责,仿佛两只争斗的狗,谁也不肯松口。乔木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墙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看着这场闹剧。
“你们两个,别吵了。”陆砚辞的声音
冷冽而威严,他走进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你们以为这样互相指责就能逃脱罪责吗?”
王定和花兰同时闭上了嘴,畏惧地看着陆砚辞。他们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的。
陆砚辞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乔木说:“去把冯神医叫来,让他给乔若初把脉,我要确保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乔木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久,他带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老者正是名震江湖的冯神医。
冯神医走到乔若初的床边,仔细地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捋着胡须说道:“陆公子放心,乔姑娘只是中了一种最简单的迷药,对身体并无大碍。”
“她昨天晚上没睡好,就让她多睡会儿吧,等药效过了自然就会醒来。”
听到这里,陆砚辞紧绷的神情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向冯神医拱手致谢:“多谢神医。”
陆砚辞看着乔若初安稳地睡下,心中虽不舍,但方五的来报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
他轻声吩咐士兵在门口严加看守,确保乔若初的安全,然后才随着方五匆匆离去。
来到贺霖所在的房间,陆砚辞看见他正埋头整理着一堆名册,眉头紧锁,显然正被难题所困扰。
“怎么了,贺霖?看你愁眉不展的。”陆砚辞走上前,轻声问道。
贺霖抬起头,看见是陆砚辞,便叹了口气道:“大人,您来得正好。最近有不
少难民前来投靠,这本是好事,但我们的物资和银两都十分有限。”
“要妥善安置这些难民,还要规划着用银子,实在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