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哼唧:“搞文学,我可是认真的。”
……虽然顶着猪头脸毫无说服力。
浮白嘎嘎嘲笑。
然后他就听维克多说,“可惜,恨海情天三人行文学没能保住。”
嘎——
浮白:笑容僵住。
维克多痛心疾首:“那可是风流浪子郁和光传奇啊!”
于是等郁和光忙完黑街的事,刚踏进驻地,就被魔音贯耳。
浮白
和维克多对拜捶地,鬼哭狼嚎,伤心欲绝像死了生命之火。
一个喊:“我的金丝雀先生呜呜。”
一个嚎:“我的大被同眠文学呜呜!”
哭天抢地嚎得真心实意,比期末挂科哭得都伤心。
郁和光顿了顿,小心翼翼后退三步。
他警惕:“什么时候的病毒?已经开始变异了?”
“这边建议死刑。”
宫商角从驻地里走出来,推了推眼镜冷笑:“再这么嚎下去,我就要申请工伤补贴了。”
“晏首席没和您一起回来吗?”他向郁和光身后望,意外没看见某位的身影。
郁和光:“他说他要忙公务。”
宫商角:“?”
……忙着杀人。
黄金塔人来人往,平素里位高权重的委员们难得齐聚一堂,门外戒备森严,门内焦急讨论。即便是黄金城的委员会,也为悬在头顶的核。弹日夜难以安眠。
代表向卫兵点头打了个招呼,忽然“咦?”了一声退回来。
“昨天值班的,不是你吧?”
代表有些可惜。他和昨天的士兵很投缘,聊了很长时间来着。
他恨不得把古董商的八卦昭告全世界,分享刺激的心蠢蠢欲动。
但也只能遗憾咂咂嘴,走进黄金塔。
走廊越走越深,越走越暗,灯泡滋啦不稳。
明暗闪动间,一人大马金刀横亘道中,头顶闪烁不定的白炽灯打下来,危险如煞神。
代表察觉不对转身就要跑,结果刚走没两步就被一脚踹飞。
他疼得眼冒金星,却又被人一脚踩住后背压下来。
阴森声音从头顶响起。
“就是你到处和别人说,他另有所爱?”
代表:“?什……啊啊啊啊!!”
等士兵们闻讯冲进走廊,只剩满地鲜血,不见人影。
头顶白炽灯骤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