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则如刀割。
强烈的窒息感,让华阳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
血液从鼻孔,嘴巴流出。
配上扭曲的脸,显得甚是狰狞。
华阳喘着粗气,死死拉住臻义的胳膊,“告……告诉……告诉赵……赵姬,这……这个位置……不是那么……那么容易坐的!”
身体的痛楚,让他几乎发狂。
华阳发了疯似的推翻案桌,肆意狂笑,“他会和我们一样!哈哈哈,子弑父,父杀子!没人……!”
他死死盯着眼前正襟危坐的臻义,“没有人能逃得了……宿……宿命!”
刚说完这话,华阳仰头栽倒。
死不瞑目的看向门口。
臻义不言。
等了良久,见华阳没了动静。
臻义行了一礼,“得罪了。”
她上前,将华阳尚未僵硬的尸体摆好。
掏出手帕,擦掉华阳手指上,残留的酒液。
又擦掉华阳鼻孔下与嘴角的血液。
伸手将华阳的死不瞑目的眼睛闭上。
又将周围的一切,恢复原样。
做完这一切,臻义朝着华阳的尸体,深深一拜,“恭送……太后殡天。”
王陵。
随着巨大的石门落下。
嬴子楚永久沉睡于王陵。
嬴蛟跪在墓碑前,沉默不语。
送走了母亲,她的死期估计也快了。
她找不到任何借口,能够为自己辩解。
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够让赵姬与嬴政饶她一命。
无论为了稳定局面,还是让嬴政的王位不受威胁。
杀她无疑比放过她,更值得选择。
“蛟儿。”
赵姬的声音,从嬴蛟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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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嬴蛟依旧低着头,“你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听你的吗?”
“在你当着众臣的面,救了我的时候。我就当你是我真正的父亲。”
嬴蛟低喃道:“可我想要争。我想要那个位置。我想要万众瞩目。”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嬴子楚的墓碑,“所以,我不后悔。”
“这是你的人生,没人能为你做出选择。”赵姬摇了摇头,“为父也不是想要问你后不后悔。那样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