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熙一句不肯退让,把陈平正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陈夫人在旁边不停帮他顺气,劝解道:“元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动气了。”
“哼!他就是担心老夫得罪了庆修,影响他前程!”
陈平正面露得意,语气不屑道:“他还真能在大唐只手遮天不成?今日朝堂上,庆修不还是退让了。”
国公又如何,他死活不肯卖,庆修也只能妥协!
陈平正不仅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而且为自己逼得庆修妥协退让自鸣得意。
直到翌日,庆修带着人闯进陈府前,陈平正都是趾高气昂。
他皱眉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庆修,还有煞气深重的国公府护卫,极为不满,又不得不将满腔怒火吞回腹中。
“庆国公,可是有何要事?”
“难不成庆国公后悔了?那是老夫祖宗的墓地,老夫断不可能将它卖给你。”
庆修神情自若,不紧不慢地道:“陈侍郎误会了,我是来查案的。”
“查案?”陈平正气笑了,查案查到他府上来了?他可没犯事!
但是陈平正看了眼将院子围起来的国公府护卫,只能憋屈地道:“不知是什么案子,与老夫有关?”
“此事与陈侍郎无关的话,自然最好。”
话罢,庆修拍拍手掌。陈如松押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上前。
庆修背着手,“陈侍郎也知道,前段时间有人派杀手,杀了我手下一位得力工匠,试图阻碍煤矿开采,损坏蒸汽机,这个人就是我唯一抓到的活口。”
“所以呢?”陈平正不明所以。
此事庆修在朝堂上说过,他自然知道,陛下将这事全权交给了庆修,否则这桩案子会落到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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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修侧身看向毛贼,“你不是说看见当初指使你的人,进了陈府吗?再见到他,你能不能认得出来?”
“能,能认出来!”毛贼拼命点头。
陈平正隐隐有种不好预感,“你那日在朝堂上,不是说对方蒙着脸,你看不清他的脸吗?”
“但是再见到他的话,我可以认出来!”毛贼缩了缩脖子,壮着胆,按照来前庆国公嘱咐的,大声嚷起来。
“陈侍郎,麻烦你将府中的人全部叫出来吧。”庆修淡声道。
陈平正面皮抽搐了下,哪里还不知道庆修打的什么主意,这是买地不成,想要栽赃陷害他!
“我府中怎会有指使他的人?”他不敢指着庆修骂,干脆指着那毛贼骂道:“睁大你狗眼瞧清楚,你若是敢胡言乱语,诬陷……”
“是他!当初吩咐老大杀掉工匠的人,就是他!”毛贼突然指着刚赶来的管家叫了起来。
管家一脸懵逼,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庆修眉头皱起,呵道:“你确定?这可是陈侍郎的管家,你的意思是陈侍郎指使你们干的?”
毛贼满头大汗,“我,我不知道什么陈侍郎,但我认得出来,那日来找老大的人,就是他。”
听见动静赶来的陈元熙,他也曾听闻庆修城有名工匠被人杀了,还抓了个活口的事。
他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朝庆修行礼,“庆国公,这里面有误会!您稍等,我有证据!”
话罢,陈元熙转头往书房方向跑!
没记错的话,地契被爹放在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