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当场大喜,连忙点头叩谢,“庆国公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啊,以后您老人家就是我再生父母了!”
“不必了,我可当不起你的父母,只是务必给我记住!”
庆修起身,忽然一脚踢在此人胸口上,那沉闷的力道直接把此人踢翻。
小混混胸口剧痛,还不等他爬起来庆修又一脚踩在其胸口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记住了,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但凡被第二个人晓得了,后果我就不必多说了吧?”
“是,是!”
他胸口剧痛,连忙回应,如此庆修才缓缓收回脚,并且欣慰的拍了拍此人的脑袋,“小子,记住了,乖乖听话,你不但能活命,而且还有好处!”
这事情只能算是有惊无险,对庆修来说也没造成什么损失。
但在他看来,这却是一个大好机会。
那些毛贼没有任何人指使,也没有任何背景,冲进来一通乱抢,却给了庆修极好的发挥空间。
他完全可以借题发挥,让其宣称是受人指使,如此一来他可就相当主动了!
并非是他要借此来污蔑谁,而是他要就此事扩大自己在朝廷中的话事权,尤其是开采煤矿的事情。
虽然他能搬出朝廷来压那些不卖自己土地的人,但这并不是庆修想要的。
凡事都得靠朝廷,也就意味着他干任何一件事都得有朝廷点分红,不可能把利益全留在自己手中。
若是这件事运作的好,之后他就不必有这么多束缚和顾虑了。
……
片刻之后,那小混混被押了出去,陈如松走出来亲自和知府通告,此人交由他们来管理。
“今天这件事情为祸太深,庆国公需要好生处理,你们就不必管了。”
知府听了连连点头,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恰在此时,庆修走出来,并且面色阴沉,“这下麻烦……”
知府赶紧问:“您说的麻烦是何意?下官不太明白,要是您觉得这事儿处理起来不太方便,下官可代劳,必定把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咳咳!”
陈如松干咳了几声,“我刚说的话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知府这才知道自己失言,赶紧改口:“下官的意思是,尽力协助庆国公,您想怎么调查都配合!”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庆修摆了摆手,“你知道被杀的那个人是谁吗?”
知府当然不可能知道,“下官不知道,只知他是给您出力的人……”
“岂止是出力!”
庆修痛心疾首道:“此人是我那工造坊中少有的几名大工匠,我为了培养此人花了无数心血和时间,银子更是不计其数,现在就让此人轻易给杀了!”
“这里那么多的工匠民夫,偏偏就最重要的这个死在他手里,这件事情也未免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