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她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会跟他一个单身男人待这么久?
说什么时家会有人来接她,这都是借口吧?
尤余斜斜看过去,浅浅试探:“宋小姐,你饿吗?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不用。”
“这么晚了,估计人家司机忙吧,要不我开车送你去时家?”
宋依依瞪他一眼。
你算哪根葱?
她以后是时家女主人。
才瞧不上这种年薪只有十几万的。
宋依依从包里拿出黑笔,声音冷清:“把你的笔记本给我,要新的。”
尤余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从柜子里找出笔记本,递了过去。
宋依依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一边在上面奋笔疾书,一边说:“你知道时以泽吗?”
“当然知道,他是时景亦的爸爸。”
“嗯,那你知道他名下的产业有多少吗?”
“啊?”尤余微顿,话题是不是偏了?
“不知道诶。”他说。
“你当然不会知道,”宋依依关上笔记本,把刚签好的名字递给他,“因为你永远比不上他。”
尤余:“?”
大姐,这样打击人就不对了啊!
宋依依挺直腰背,继续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你不用请我吃饭,因为我只吃时家人的饭,也不用开车送我,因为时家人迟早会来接我。”
尤余:…………
这宋小姐。
多少有点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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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体育场终于清扫完毕。
安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兴奋,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跑步了。
晚饭后,她特地设定了第二天五点半的闹钟。
体内的运动细胞已经快抑制不住,想要立马跑起来了!
“儿子,明天跟我一起跑吗?我们五点半起床,跑一个小时,吃完早餐你刚好可以去学校。”
客厅里,安婧不厌其烦地问时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