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喉咙发紧,身体里的热意如浪潮汹涌。
她正想回答“不用”,却听郁落说:“算了,不逗你了。”
女人脸颊的粉色比刚沐浴出来时更盛,连脖颈处也蔓延开动人的绯意,清冷出尘的人儿此刻竟几分妩媚热烈。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后颈右侧,垂眸轻叹:
“再逗就受不了了。”
祁颂知道郁落的手在抚摸哪里。
那是Omega的腺体,人类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
她分不清郁落是故意在她面前做这个动作,还是不慎展露出这风情而不自知的姿态。
总之,这副画面狠狠冲击着她的感官。心脏随之跳得仿若要冲出胸腔,腺体更是胀得发痛。
“你。。。。。。”郁落抬眸嗔她一眼,喉间溢出难耐的喘:“信息素。。。。。。”
祁颂一僵,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远超会让Omega敏感的10%。
穿书前她的信息素浓度从来都很平稳,没有因谁如此起伏过。
甚至有朋友说她是性冷淡。
然而穿到这具身体后,腺体时不时就像小狗摇尾巴一般,撒欢地为郁落释放信息素。
可她还没办法替自己辩解清白,说“我其实心如磐石,这全是原主留下的影响干的”。
只能含泪蒙冤。
祁颂正要说话,却刹那间意识到郁落的信息素浓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幽香淡淡,仿佛永远不会为谁波动。
所以——
话里的“受不了了”是假的,急促的喘息是装的,羞赧的反应是演的,抬手抚摸腺体是刻意撩拨。
心如磐石的其实是郁落。
祁颂说不清这一瞬间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