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加入鬼杀队的是时透兄弟的父亲这一点,夕见早有心理准备。不如说,在时透无一郎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提起景信山,他就是冲着对方去的。
至于这信心从哪里来的……简单的说,他是跟主角一个模板的人,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只是时透和弘家庭美满,未亲身经历惨剧,动力不足,像无一郎那样只要两个月成为柱,大概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自创呼吸法呢?
“此事并非我的功劳,都是受缘一大人的灵魂指点。但我在短时间内能得到缘一大人二度入梦恐怕只是侥幸,珠世小姐也已将所悉之事尽数告知,鬼杀队不能依赖于此,往后的路,还要靠主公大人多加筹谋。”
夕见嘴上商业互吹,同时在心里悄悄呼唤系统。
【系统,你能切换一下咒术师的模式吗?只用眼睛就行。】
【咦?】系统立刻反应过来他是想做什么,【但是宿主,这个世界没有咒术师这一概念,产屋敷一族的诅咒只能杀死鬼舞辻无惨才会消失的。】
【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而已。】
【好哦,稍等一下。】
不知道系统具体操作了些什么,几秒后,它让夕见眨一下眼。
他依言照做,然后立刻凝神看向产屋敷耀哉。
——在他的预想中,那些奇形怪状,可能长着复数眼睛跟锋利的口器,像八爪鱼一样扒在对方脑袋上的咒灵并没有出现。
那里仅有一株泛着淡红色荧光的幼苗。
似乎刚刚破土而出,幼苗只有两个叶片,在微风吹过时,叶片还会微微抖动,洒下一些粉末,将那一小块的乌发与白皙的皮肤染红。
如果是在田野间遇到,还能让人称赞一声漂亮,可能会当成什么珍稀植物养起来;但它现在长在人头上,就显得十分诡异了。
难不成……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其实是它的根系?它通过汲取产屋敷一族的生命力长大,将寄主的寿命透支干净后,也随着寄主一同死亡?
比起诅咒,更像是不能人为观测到的大寄生物啊。*
【每个人都一样么?鬼舞辻无惨没有?】
【呃,就算有,他吃一两个人就能补回去了……】
夕见静默了一瞬,让系统把模式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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