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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韩元被她提醒更觉此事怪异,太傅平日里行事想来不用他多加考虑,他提上配剑道:“既然如此,我替太傅走一遭,正好宫里最近不安全,我命人多加巡访。”  君琂起身道谢,先出金吾卫,吩咐车夫去长乐宫外,她就在车上等着卫长宁出长秋宫。    自从巡访回来后,卫长宁就没有在私底下见过容湛,昨日在和沐国公府匆匆一见,令卫长宁有些反感,她接到旨意后,没有多加停留就随内侍入宫。  行宫修缮一事,她也是知道的,去岁早就结束,今年因做养病之所,又重新翻改些细处,务必要让皇后舒服些。银子从户部出,卫长宁了解得更加多些。  皇后召见她,颇是奇怪,加之长乐宫门口遇到容湛,她心中敲起小鼓,又得知两人一同去长秋宫,便意识到些许巧妙之处,一路上小心谨慎。  幼时,她便是在宫中长大,对于宫廷并不陌生,跟着内侍走,仔细去看也不怕内侍故意带错路。  容湛极是平静,行宫之事本就是他一手承办,今年要修改,肯定要让皇后满意,他转眸去瞧卫侍郎,道:“卫侍郎好似心神不定?”  “未曾见过皇后殿下,自然心神不定,不如容大人镇定自若。”卫长宁懒懒回了一句,目光落在宫墙上,波澜无痕。  容湛被她刺了一句,顿时说不出话来,内侍在前,不好多话,他索性就闭嘴,时不时地侧眸看上一眼身旁人。  卫长宁被他盯得愈发烦乱,怨恨长秋宫的路太远;容湛恰恰相反,今日阳光大好,宫墙外不知名的树枝繁叶茂,穿墙而来,绿意盎然,配上卫侍郎阴沉的面孔,格外有趣。  两人各怀心思,走了许久方到长秋宫外,宫人开门,迎他们进去。  卫长宁是个陪衬,此事以容湛为主,她装作不懂此事在一旁静静候着,容湛细细听着皇后跟前管事碧澜说着皇后的习惯。碧澜大致说了几条,却见卫侍郎在一旁发呆。  若是旁人发呆也就算了,偏偏此人生的相貌极好,唇红齿白已无法形容。碧澜跟着皇后见过形形色色的朝臣,像这般貌美胜似女儿家的男子还是六十八  内侍被人揪住,当即恼恨地挥刀去刺。卫长宁赤手,内侍又是武者,两人无法相比,锋利的刀锋滑过小臂,割破官袍。  “卫长庚……”容湛大惊,一声高呼。  不过瞬息间发生的事,内侍被人阻挡,就差一点就能成功,断刃索性砍向阻挡她的人。卫长宁被割破小臂,疼得站不住,见头顶处的刀刃的银光,翻身向一旁滚去。  她动作凌厉,内侍再次失去机会,再想追过去的时候,宫外的金吾卫赶到,他见无果,索性举刀自尽。  刀滑过脖子,鲜血喷涌,令庭院里的宫人惊叫,她们何时见过这等凶残的画面。皇后跌坐在坐榻旁,先反应过来,见到刺客自尽并无太多的震怒,刺杀不成,必受一番折磨,不如自杀来得痛快。  她轻轻咳嗽几声,宫人围过来,极是惶恐。  容湛没有凑过去,跑向卫长宁,见她捂住右手手臂,鲜血从五指缝隙里流出,染红了左手。右手下的地面上被鲜血染红,卫长宁未呼痛,反冷冷看着倒地的内侍,想着此人究竟是何人遣来,皇后已无争,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究竟挡了何人的路?  碧澜回应过来,见到唇色惨白的卫侍郎,忙道:“速去请太医来。”  太医过来,必然诊脉。卫长宁拒绝,避开容湛的搀扶,晃悠两步才站稳,摇首:“小伤罢了,不用惊动太医。”  她浑身无力,依旧记得不能给太医诊脉,唯有沈从安才可令她放心。  容湛离她最近,见到右手手背上不断有鲜血滑下,血流不止,担忧道:“先止血,卫侍郎何必逞强。”他伸手想去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方伸手,再次被她躲避。  卫长宁不想久待,朝着皇后虚虚一礼,“臣先出宫。”  阳光下身影单薄,显得很是倔强,皇后惊魂未定,听到卫长宁的声音,才透过宫人看到她染血的手臂,想起方才有人及时拦住刺客。  她脚下的本是一片青草之地,却被鲜血染红,皇后惊道:“卫侍郎先止血,我命人去请太医过来。”  卫长宁眼光涣散,却撑着朝皇后摇头:“小伤勿须惊动太医,臣府上也有府医,殿下也惊到了,还是请太医给您看看为好。”  皇后这些年经历过太多的风雨,方才之事只有一阵后怕,她命宫人搀扶卫侍郎入殿。宫人走过去,还未触碰到卫长宁,就被她躲开。  她疼得脑子发懵,仅存几分理智,完好的左手开始发麻僵硬,不知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只盼望君琂能够快些过来,将她带回府。  容湛目光怪异,短短片刻间卫长宁的双手都被血浸湿,他试图劝道:“卫侍郎再耽搁下去,手臂可就废了。”  废了总比被人识破身份的好,卫长宁依旧坚持回去,皇后经此波折,早就疲惫不堪,吩咐碧澜将人送回府,自己在宫人的搀扶下回宫,这里让金吾卫处理。  相信,卫侍郎在这里受伤,不用她查,太傅也会将事情查清楚。  卫长宁大松一口气,不用人搀扶,自己往宫外走去。她的手臂疼得厉害,抽去半身力气,眼前发懵,时刻注意着容湛是否近身。  碧澜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少年,她是女子不假,但是搀扶朝臣出宫,也不会引来旁人多话。  容湛走过去,伸手要扶她,卫长宁靠在宫墙上已然走不动路,远远地似是瞧见金吾卫踏步而来,领前的人面貌极是熟悉,想了想,是韩元。  一路走来,宫道的地砖上都是卫长宁的血,韩元是军人,对血腥极为灵敏,几乎跑着过去。见到容湛阴沉的神色,他有些明白太傅的顾虑。  碧澜见到金吾卫大将军,先道:“长秋宫内出现刺客,累及卫侍郎,将军先去宫内看看。”  “好,我命人去看看,卫侍郎伤得不清,我带你去止血。”韩元应付碧澜几句,抱起卫长宁就大步向宫外走去。  卫长宁没有拒绝,任由韩元带她离开,碧澜想着长秋宫内的事,吩咐小宫人去跟着韩将军,对容湛行了一礼就慌忙离开。  容湛没有离开,一路跟着韩元。  韩元没有将人送出宫,反带到金吾卫休憩之地,命人去宫门外请太傅进来。他知晓容湛跟着,就将人阻隔在外。容湛不愿,就在外面叫了两声,这里是金吾卫之地,大将军让拦,谁敢不从。  卫长宁处于半昏迷状态,韩元不好托付旁人来止血,只好自己亲自治伤。伤在手臂,并非隐秘之处,他道了句抱歉,就将臂上宽大的袖摆捋开,半只手臂都是血红色的。  韩元看了眼伤口,发觉流出的血呈暗红色,他惊住了,只给人止血,在太傅来时,他先道:“我不敢请太医,伤口有毒。”  君琂一颤,道:“先回卫府。”    中宫遭遇这般大的变故后,守卫更加森严,皇后的身体病得愈发厉害,太医去了几拨,都不见效,有人猜测只怕就在这几日了。  容湛在卫府碰壁,没有见到人,悻悻离开。  刺客自尽,韩元查不到具体的线索,皇帝震怒,命他彻查,那名内侍是以皇帝名义赏赐进入长秋宫,若皇后真的死了,只怕旁人会以为是皇帝不容皇后,才起了杀心。  皇帝大怒之余,不忘遣人去探病,遣的便是蔺锡堂。  韩元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明知蔺相与太傅两人政见不和,探病遣何人不好,单单令他去卫府。  卫府主院里气氛阴沉,沈从安一改往日懒散的性子,医者态度虽病情而起伏,他开了药,亲自去熬。  蔺相来时,卫长宁没有醒,君琂更没有时间去招待他,打发元安去外院。  探病肯定要见到人,卫长宁是女子,君琂怎会让他见到,老狐狸来这里必然探探虚实,然君琂偏不让他如意,令元安传话,刀上带毒,毒性凶猛,卫侍郎伤重未醒,无暇见他。  说话太过直接,反显几分急迫,蔺锡堂在揣测这件事的虚实,刺客自尽,没有留下线索,偏偏就外臣入宫的时候行刺,是何意思?  吃了闭门羹的蔺锡堂郁闷回宫,将话禀报于皇帝。皇帝正忧心皇后的病,闻言刀上带毒,不甚乐观,倒定了定,默然片刻,道:“代王去时比她还小上几岁,难不成长得相似,命运也一样?”  蔺锡堂不知陛下为何提起代王,他摸不清圣意,就不敢随意答话,中规中矩道:“卫侍郎是个有福气之人,断会挺过去的。”  “有福气?”皇帝不懂他的话。  蔺锡堂回道:“娶了太傅这般的女子,可不是有福气。”  “是吗?”皇帝轻吟,半晌后想起什么,问道:“卫长庚中的何毒?”  皇帝记得代王所中之都毒还是牵机,就是不知这次卫长庚是不是牵机。  “臣不知,臣入府并未见到卫侍郎,太傅也未曾出来。”蔺锡堂面露苦涩,说白了,他就是跑了一趟空,什么事都没办成,别提是何毒,连主人家都没有见到就被请出府。  皇帝见他不知道,就打发他回去,脑中想的却是代王李齐。代王延请名医,都未能解毒。去前他也曾到过代王府,李齐不想见他,只隔着屏风说了几句话,那时他并未起疑,现在想想莫不是知道其中变故?  做了亏心事,皇帝心中也有慌乱,杀人无数是不假,可那人是兄长唯一的子嗣,到底有些于心不忍。  不知怎地,皇帝拟了道圣旨,交由礼部去传。  高逸见到圣旨后,惊了一下,遣人悄悄地去传君府传话。  卫府灯火通明,卫长宁没有醒,沈从安让人灌了几副汤药下去,没有反应,元安急得围着他团团转,闹得他头晕,气道:“赶紧出去,守着卫府大门最为妥当。”  元安丧气,不敢顶嘴,只好三步一回头地出了主院。  沐国公是在入夜来的,他去巡访营地方回来,沐稷将消息瞒着母亲,只敢告诉父亲。他二人一同来的,沐国公半生沙场,到头来只有这么一位外孙女,自然万分紧张。  在她看来卫长宁幼年失母,女扮男装在外数年,难得遇到太傅这般好的女子,竟不想好端端地遇到这样的事。父子二人不好进去内室,君琂便去来与二人说过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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