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得紧,可是配上苟君侯的眼神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打han颤,不由觉得自己仿佛要倒霉了。
时至正午,谭啸枫正守在石锅边做饭,苟君侯挖了一会土,老是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苟君侯是个榆木脑袋,他调戏起女孩子来,什么话张嘴就说,可是其中意思他是半分不理解。也就是俗称的,撩人不过脑子。
谭啸枫这几天的确有点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苟君侯那家伙说话就像放屁,半点当不得真,可是她还是受了些影响。
谭啸枫一时想到小时候被定亲的抗拒,一时想到和黎皓轩从小长大的点点滴滴。谭啸枫还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想这些,可是有一点她是清楚的。
她暂时不想搭理苟君侯。
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更何况谭啸枫这棵树不仅不静,反而还时不时地摇摆两下啊。
苟君侯被谭啸枫的别扭弄得恼火,他把石锄往地上一扔,朝芭蕉屋走去。
谭啸枫还在发呆,就连苟君侯走到她面前了都没发觉。
“喂……”苟君侯假装推了谭啸枫一把,“你出什么神呢?”
谭啸枫被吓了一跳,没提防被苟君侯推了个四仰八叉。
“苟……苟君侯!”
谭啸枫效仿乌龟翻身艰难的爬起来,怒气冲冲的说:“你又犯病了啊你,没事招惹我!”
“我看是你犯病了才对。”苟君侯假意伸出手去摸谭啸枫的额头,被谭啸枫一闪身躲过了。
“你最近很不对头啊,”苟君侯摸着下巴说,“你为什么老是偷看我?”
“谁……谁偷看你了!”谭啸枫声音大得离谱,以此来掩盖心虚,“你……你一天到晚的杵在那儿,还……还用得着偷看?”
“那就是说……”苟君侯在谭啸枫面前蹲下来,兴致勃勃的盯着她的双眼,“你真的在看我。”
“我……”谭啸枫抓抓脖子目光乱瞟,“我随便看看风景而已!”
“胡扯,”苟君侯坏笑了一会,突然有些自得,“不过也对,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本少爷的确是最好的风景了!”
谭啸枫又一次被苟君侯的不要脸给震惊了,而且看他那副模样,好像还信以为真呢!
“怎么?”苟君侯对石化的谭啸枫抬抬下巴,“你真的爱上我了?”
对于这个问题,谭啸枫被调戏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免疫了。她伸手把苟君侯推到一边,面无表情的给出了嘲讽。
“臭丫头……”
苟君侯自视甚高,除了小时候那短暂的长残时期,其他时候苟君侯都十分自信。毕竟像他这样既俊俏又有本事家世还好的男人实在不好找。
“喂,”苟君侯扯扯谭啸枫的头发,“你不会是……把我上次的话当真了吧?”
“上次……”谭啸枫抓耳搔腮,“上次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