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将军独女和号称活阎王的摄政王。
“啧啧,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为了富贵做出如此狐媚的事,亏她还是将军的女儿。”
“这不是张世子的未婚妻吗?怎么还上错男人的被窝了?”
“太后心慈,没想到人家好高骛远,真是让人伤心。”
她成了旁人口轻浮放荡的祸水。
后来太后看不下去了,开口求摄政王把他收到后院,可毕竟这是不光彩的事,并没有给苏皖任何名分。
苏皖知道自己办事不周,可当事人却以中毒一事要挟她,说她说出去不仅会死还会牵连哥哥,伴君如伴虎,三年后摄政王篡位成功,她依旧无名无份任他肆意消遣。
他登上皇位后对她更加肆无忌惮,每每他在御书房处理奏折都要她作陪,苏皖强忍着昨晚一宿未睡的困意替他研墨。
可奈何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很困?怎么昨晚没睡好?嗯?”男人眼角微挑,深邃的眼眸如同猎物般盯着苏皖,性感的尾音充满了危险性。
“回陛下,臣妾昨晚绣袍子贪晚了些,一时没忍住瞌睡,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哦?难不成给朕绣袍子竟是朕的过错了?皖皖,你说朕该怎样让你清醒呢?”年轻的帝王把苏皖轻轻推倒在御书桌上,随刻便倾覆上来,一手轻轻揉搓着苏皖轻柔的秀发,一手扶上她纤细的腰肢。
随后男人又把目光移到了那块驱热的han冰上。
冰han入骨的冰块流转在苏皖的大腿上,小腹上,刹那的凉意让苏皖不禁扶起一阵冷栗,少女的酥泪缓缓流下,怯生生地闭上眼睛。
“皖皖,凉快吗?”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吸滚热。
……
窗外细雨不断,冷风吹得她五脏六腑都锥心般的痛。
藏在袖子里中的粉拳紧握,她心想:上天可怜她重过一世,她断不会再因为软弱无知任人宰割。
上一世,她成为他的金丝雀,身处宫内,如履薄冰,这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她既然重来一回,那有些事情她必然可以避免。
苏皖轻轻推开门,为自己打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