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无畔:……
好歹毒的心肠,这条人鱼到底是有多恨我,想看着我去死?
廉周也呆站着,尴尬不已。
一缕诧异在容渚眼底浮现,他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拿他做实验了?”
廉周:???
祝无畔:!!!
两种惊讶方式同时上演,却是两种不同的情绪。
“那你还让我准备好实验室?”廉周追问。
祝无畔也看向容渚,眼里突然又有了神采,那你还让他准备实验室?
容渚拧紧了眉头,“我出发前发给你的简讯没看?”
廉周低骂一声,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通讯螺。
想必是一上午太慌乱,不知道遗留在了什么地方。
一人一鱼双双不知所措地望向说话者。
后者低笑了一声。
祝无畔发誓,接下来人鱼说的话应该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让人幸福的声音。
只见容渚附身,视线与他齐平。
几乎用命令的口吻冲廉周说,
“我要你给他一条尾巴。”
眼睛却始没有离开过祝无畔。
报应虽迟但到
容家的宴席从来不缺客人,何况是容临浦生日。
原家主早撂了挑子,容渚这个原定继承人失势,他就是幕后真正的话语人。
从中午开始,众人鱼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笑间眼神却从来没离开过入场那扇厚重的铁门——
除去今天的寿星,还有一个他们更期待的对象。
“我要是他就不会来,还不够丢脸吗?”
“听说最近脑子也开始不正常了,那谁家的孩子好端端逛个街也没做什么,不也给吓哭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
“至于不?当不了家主容家好歹也会养他一辈子,当街发的哪门子疯居然和一个幼崽计较!”
本来就各有所思的宾客,越发挤眉弄眼、神情各异。
他们大多是西海各世家的闲散纨绔,一边街妇似的背地嚼舌根一边后怕话题人物当真不来。
那乐子可少了不止一半。
沈鸣渊和宫谯端着酒杯站在墙角,和淡定的外表不同,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要不你还是给阿渚说一声,让他暂时先别露面?”宫谯咽了口红酒尽量控制住表情。
“他一旦做了决定有谁能劝得了?”
沈鸣渊朝往来的宾客点头示意后,放下酒杯,看向面露纠结的宫谯,“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