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轻声道:“凤宝儿心里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吗?”
盛时凤的声音有一些迷茫与脆弱:“阿淮,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事吗?我怕那些事不是一场虚幻的东西,最后还会发生怎么办?”
慕封淮没出声,轻轻抱着她。
许久,他才道:“放心,这皇位我让给谁,都不会再让给他。”
“我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就能完全护住你,而你在我身边,如何放肆都可以。”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慕封秦引出来的,既然现在不再喜欢了,她与阿淮好好在一起,他确实没有能力从她这里做突破,如何比得过阿淮?
想到这里,她感觉心思明朗了些,却还是提不起力气。
刚想和他说没事了。
忽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
盛时凤僵硬了一下。
她好像……来初潮了。
她落下过病根,身子不好,虽然一直在调理,初潮应该是慢了的。
她的动作太突兀,慕封淮紧张的问:“怎么了?”
盛时凤小声道:“那个来了,脏的很,你放我下来。”
否则要是不小心染在他的龙袍上,她羞死算了。
“什么脏的很?”慕封淮一时没明白过来。
盛时凤与他是亲密过,但是这种事,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他还问。
原来她心情不好,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让人压抑的事。
还是因为这种要命的玩意。
无语的推开他,低头一看,果然他的龙袍沾染上了。
慕封淮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的东西,算是明白过来。
怔愣之后是无尽的欣喜。
他的凤宝儿,终于长大了。
他笑得也太傻了些。
盛时凤捂脸呻吟:“你别笑了,你出去,叫姝儿进来。”
“我来帮你,需要做什么?要叫太医吗?”
慕封淮哪里愿意走,他已经错过凤宝儿的成长了。
这重要的一程,他当然要亲自陪着。
“叫太医干什么?”给她止血吗?
慕封淮一脸认真:“女子来月事,不是会小腹疼?”
母后就会疼,每次都会疼得让父皇离远点,太医们一直待命,就怕母后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