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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给她作证（第1页）

作坊爆炸了，张佳花没有工作，白天带着囡囡捡牛粪种土豆，晚上边织毛衣，边给囡囡讲故事。土豆种好了，囡囡的小毛衣也织好了，囡囡穿着新毛衣高兴地转圈圈，林顾城嫉妒得要死。囡囡换洗的衣服没有几件，小孩子衣服爱脏，洗的还没干身上的又脏了，张佳花带着囡囡到供销社，打算买布给囡囡做新衣服，顺便做个罩衣。正挑选着布料，丁梦来了。张佳花不说话，只是偷偷地观察丁梦的肚子，之前丁梦穿着白大褂，确实看不出来。现在衣服被肚子微微拱起，虽不太明显，细心观察还是能看出来。怀孕的人，有的人比较明显，有的人就不太明显，和平时子宫的位置有关系，如果是前位子宫，腹部就会看得比较明显。如果是后位子宫，腹部就不太明显，丁梦应该属于后者。丁梦要买棉花，货柜上没有，售货员去仓库取，丁梦在柜台前等着。张佳花没搭理她，买好布又给囡囡买些糖果，剥一颗给囡囡，囡囡嘴里包着糖，含糊不清地说：“真甜，姨姨也吃。”囡囡拿着一颗糖，有模有样的学着剥开，递到张佳花嘴里，看到囡囡这么可爱懂事，张佳花嘴里是甜的，心里也是甜的，眉眼都笑弯。丁梦看着这一切，神情复杂。张佳花也注意到她的微表情，难道囡囡激起了丁梦的母爱？抓了打胎药，肚子还在，丁梦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她不会是想带球上位吧，孩子的父亲一定不简单。小孩子衣服这种精细活张佳花做不来，就请邻居帮着做，自己摸索着做罩衣。看着张佳花认真的在纸上画图算尺寸，林顾城瘪瘪嘴，叹口气给自己织起了毛衣。囡囡手里的小球滑落，滚到床边，张佳花正要帮她捡，囡囡像个小大人说要自己找。小球就在她旁边一眼就看到，她以为小球是滚到床底，就猫着腰一遍一遍地巡视着床底，张佳花提醒她她也不听。张佳花笑道：“这么明显看不到，非要往自己认为的地方找。”说完又乐呵呵地逗着囡囡。林顾城也跟着笑，继而脸色沉下来，像是思考什么。次日，张佳花起来，外面的小床收拾整齐，林顾城上班去了。张佳花煮好粥，招呼囡囡吃过早饭就开始洗衣服，囡囡要张佳花陪她玩，就围在张佳花身边转个不停。不远处闹哄哄一片，一会儿就围着很多人，张佳花擦干手，抱着囡囡也去凑热闹。隔老远就听见吴翠的声音，张佳花没有凑太近，抱着囡囡远远看着。丁梦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布着泥，头埋着看不见脸，身体一抽一抽像是在哭。吴翠骂骂咧咧：“这个小婊子，勾引李长青，还怀上娃了。”“她家一穷二白，一家人穿一条裤子，她妈差点把她卖给傻子做媳妇，是我看她可怜，给她找个活路，这贱人不知道感恩，居然勾引李长青，李长青那短命鬼也该死，以前家里穷的叮当响，一家人低声下气到处要饭，是我家看他可怜，招他做上门女婿，竟然背着我做这些龌龊事。”吴翠说话极度难听。看到吴翠跋扈，有人给丁梦鸣不平：“吴翠啊，你说话要讲证据啊，丁医生一个大姑娘，以后还要嫁人，你不能凭你一张嘴就毁人家清白。”“我冤枉她？呵呵，你们看！”吴翠边说边掰倒丁梦，手脚麻利地把丁梦衣服往上一揭。丁梦圆圆的肚子展露在大家面前。丁梦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捂着脸哭泣。众人哑口。“吴翠，你怎么就知道怀的是你家李长青的。”“我怎么知道，有人告诉我的，要不然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起来告诉大家，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是不是李长青的。”吴翠把丁梦拎坐起来，强行把她的手掰开。吴翠越说越气，一脚接一脚的踢在丁梦身上，丁梦痛苦的护着肚子。“吴翠，你小心着她的肚子，真要是李长青的，你要给他留个后。”不说还好，一说吴翠更生气，：“给他留后？他这种人也配有后，两个贱人贱命生出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边说边一脚又一脚的照着丁梦肚子踢，围观的人看不下去，连忙上去拉开吴翠。张佳花全程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不同情丁梦，只同情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人糟蹋。“流血了，流血了。”有人大喊。众人才看到丁梦裤子上有大片血迹，找来推车，七手八脚地把丁梦送到医院。热闹结束众人逐渐散去，张佳花转身要走。吴翠叫住了她：“张佳花。”张佳花看到吴翠刚才的操作，心里嘀咕：这个女人叫自己干什么，她正在气头上，莫不是要拿我出气？张佳花装作没听见，抱着囡囡回屋。害！上一次还试图撺掇丁梦去勾搭李长青，原来人家早就好上了，难怪丁梦反应那么激烈。丁梦怀的是李长青的，都五个月了，说明丁梦和李长青在原主张佳花还在南城时就有一腿了。丁梦写信给张佳花，怂恿她去跳河，这一切就说得通了：让张佳花败坏林顾城的名声，林顾城升职无望。这都是李长青和吴翠指使的，让吴翠没想到的是，李长青和丁梦在背后搞小动作。张佳花感叹：李长青是真有本事，能让丁梦这情感高手冒险为他怀孕，人死了孩子还留着，想到这里不得不同情一下小陈那大怨种。吴翠又在外面骂起来。吴翠回家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进贼了，气不打一处来，站到门外出口骂千家：“哪个不得好死的来我家偷东西了，真以为我家没人了，李长青死了，我还没死呢…”林顾城下班听到吴翠骂街，皱着眉头进来。“吴翠家让人给偷了，她骂得这么难听，估计是被偷了不少好东西，我亲眼看到宋岩去她家，要不要告诉她？”林顾城抿了口热水，思索片刻：“告诉她。”：（）只为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