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畜生。"
木曜再也听不了程莉对太太的辱骂朝众人扬了扬手,便驾车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响彻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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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柔躺在床上有些百无聊赖。
白天睡过头导致的后果就是夜晚精神百倍。
从下午挂断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接到过傅景珩的信息。
要说没感觉那是假的,短短几天的相处,她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习惯了傅景珩的陪伴。
没有解释,也没有疑惑,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难道就这么干放着,置之不理吗?
墨柔头再次感觉谈恋爱比学习,干事业还要烧脑。
"烦,不想了。"
墨柔气鼓鼓地捶打着床上的玩偶熊,一个一米八的巨物,足足占据了半张床。
"叮咚,叮咚,叮咚。"
连续几声局促的门铃声,墨柔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慌慌张张跑向门口。
“来啦!”
“你说你们出门钥匙都不带……”
墨柔边说边开门,然而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她属实惊呆了。
“你,怎么……”
突然被傅景珩一个大力拉进怀中,那重重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揉进骨髓。
“我出现你很失望?”傅景珩将下巴搁在她肩头,眼神充满忧伤。
“没有,你先放开我。”
“因为那封不明所以的信,所以宝贝选择离开,选择失联?”hhh
男人松开了她,又紧紧把她的腰肢搂住。
“不明所以?所以那么露骨都叫不明所以?”墨柔不解又气愤。
见她即将暴怒,傅景珩反而心情大好,那至少说明,宝贝还是心里有他的。
怕逗弄的后果太严重,傅景珩没再继续玩笑,而是跟她认真解释。
原来那封信是郑晴雅在宴会之后,跟程莉两人合谋的“作品”。
其中的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全都是程莉的主意。
“所以,你是觉得,郑晴雅并没有我想的那般有心计,还是说我心机太深,把人家想的那么不堪?”
不知怎么的,墨柔开始钻起牛角尖。
“我的柔儿最是单纯善良,心机这个词,可不是用在你这里。”
“她,还没那个脑子办这些事。”
其实傅景珩说得对,郑晴雅看似高傲,但也仅仅只会在明面上做些争风吃醋的动作,这么细致的事情,她还真想不到。
事实上,知道真相后的墨柔,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又多了一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