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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之死(第1页)

书生见状急回身躲开,回身又使天罡玄铁向天池老人刺去,天池老人并不理会书生这一刺,又伸手向天罡玄铁抓去,书生不料天池老人竟不管不顾,手中天罡玄铁被天池老人抓住。

天池老人不待书生反应,便又挥掌向书生腕上击去,书生眼见天池老人这一掌若不避开,定被他打断手腕,正自进退两难之际,周义自旁斜向天池老人攻去,天池老人深知周义武功修为,不敢大意,便抽掌与周义相对,这一掌与周义相抵,周义另一掌又急拍向天池老人胸前,天池老人左手正抓着天罡玄铁,无法相抵,只得侧身躲开。

正在此时,书生左掌又急向天池老人背心拍去,天池老人只得放开抓住天罡玄铁之手,提臂挡格,书生一见天池老人已放开天罡玄铁,急又将手中天罡玄铁向天池老人横扫而去,天池老人向后一个纵跃,跳开了书生二人的围攻,待得站定身子便道:“哼,你二人共同夹击我,这便是你们中原武林的行为吗?便只会以多欺少?”周义冷笑道:“那又如何,你这殿上众多弟子,一齐围攻我四人,怕是人数比我们还多上几倍。”天池老人怒道:“强词夺理,你们伤了我副掌门,今日也休想活着离开我天池宫,便是你二人齐上,也未必能占得我便宜,老夫便要大开杀戒了。”

说罢,天池老人化掌为爪,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书生,周义见天池老人这招迅疾之至,自己出手已然来之不及,便大叫道:“书生,小心。”

书生也反应过来,只一眨眼功夫,那天池老人已欺到身前,便提掌向天池老人拍去。不料想天池老人此乃虚招,身形一晃,一个转身左手向书生身侧拍去。书生只道是天池老人先前一招欲取他性命,便使了十分力道相迎,不料想虚招后从自己身侧又击过来,但自己招式已然使老,无力再迎天池老人这一掌,只听得嘭得一声,书生被击飞了出去,天池老人不待书生落地,左脚点地又向书生冲去,周义见大事不好,急挺身前去相救,天池老人顿感右侧一阵疾风袭来,右脚点地半空中一个鱼跃,整个身子只与周义这掌差之分毫躲了开去,右手又一掌向周义小腹击去,周义救人心切此掌也是招式使老,但见天池老人以不可思议的鱼跃躲开他这一掌,心下也是一惊,心知天池老人这掌便是避无可避,防不可防,急将周身内力运至小腹,以减轻天池老人这掌对自己的伤害。

啪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周义也被天池老人击得后退数步,口中鲜血也瞬间流出。天池老人见这二人均在电光石火间,被自己所伤心下一喜,冷笑道:“如何?凭你二人合力也斗不过我,就凭你们这点功夫,便来闯我天池宫,真是不知死活。”

书生被天池老人一掌拍在肩头,此乃身体较硬之处,只被天池老人击飞,但并未怎么受得内伤,站起身来咬着牙道:“天池老人,你功夫并未见得多高,只是你狡诈异常,才得以多次得手。”天池老人听得书生如此看轻自己的武功,便摆出一幅不屑的表情,冷笑道:“哼,手下败将,真是大言不惭,到得如此地步仍逞口舌之便,实是可笑至极。”书生道:“你若不信,我便叫你看看我是大言不惭还是实话实说。”

说着,书生抖了抖身子,提起天罡玄铁便向天池老人刺去,天池老人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如何破我这九霄混元功。”提掌便向书生肋下击去,书生自得薛真人亲自演练过纯阳剑法剑招后,已悟得纯阳剑法精要所在,非危急时刻出招便可尽使剑法要决,见天池老人这一掌击来,从容应对,只手腕一翻便将手中玄铁斜向下冲着天池老人击去,这一击不快不慢刚好迎上天池老人手腕处,天池老人见书生这招只谈笑间便快要击上自己手腕,急抽掌换手,另一掌向书生胸前拍去,书生仍不慌不忙将手中玄铁一转,玄铁尖便划一个圆向天池老人脖颈砍去,天池老人大惊,“这年轻人竟有如此胆识,以我多年武功修为,这一掌他竟敢不闪不避,直出招向我要害击来。”急向后抽身躲开书生这一招,后撤一步后又矮身向书生冲去。

书生手中玄铁一晃,又斜着划一道弧线,天池老人侧身躲过便一掌击上天罡玄铁剑身,欲将书生手中玄铁击飞,书生此时手腕一沉,手中玄铁擦过天池老人这一掌,直又向天池老人刺去,天池老人大惊,书生剑招如此多变,端得是以无招胜有招,急向后抽身,书生之剑便离天池老人胸前不足一寸之遥,未及碰得。

天池老人自知如若不制住书生这剑,便会处处被他牵制,便一矮身,伸手变爪直向玄铁剑柄抓去。书生深得纯阳剑法精髓,剑招越使越慢,但每一招必留七分力,但见天池老人出招便微一变招即可攻敌之要害,令天池老人必回手自救。一旁周义见书生一套纯阳剑法使将出来,足可与天池老人过上数招并不落下风,心下自是大慰,心道:“哎,我既中这欧阳老鬼的一掌,现下身受重伤,自无法与那天池老人再斗,若书生敌不过他,我四人今日恐要折在这里了。”已然至此,周义便跳出天池老人身旁,与一众天池宫弟子打将起来,天池宫弟子武功自不比天池老人,周义应对起来也是自如,只几招功夫便将七八名弟子打倒在地。

书生又与天池老人斗得数十合,二人平分秋色一时间分不出胜负,这天池老人便思忖:“我已然年迈,若当真与这臭小子如此斗将下去,时间一久,体力不支必会被他所伤,我当想个法子,令他无法与我如此斗下去。”想到此处,忽地一瞥眼,见苏凌在旁正与他手下弟子酣斗,顿时心生一计,欺到书生眼前虚晃两掌,书生自以剑相迎,天池老人顺势向斜后方跃去,书生仍以为天池老人乃被他剑招所制向后躲开,不曾想天池老人向后跃开后,一个转身直冲向苏凌,书生见情形不妙大叫:“苏姐姐,当心。”苏凌正与一干天池宫弟子打斗,忽听书生大叫,急回头望去,只见天池老人这一掌已然拍到,随着一声巨响,这一掌重重地拍在苏凌小腹上,苏凌瞬时被击飞了出去撞到身后桌子上,又将桌子砸碎后落在地上,口中喷出了大量鲜血。

书生见状大怒道:“苏姐姐。”急冲向苏凌将她扶起。天池老人见时机已到,又催一掌击向书生背心,周义见状手中三粒石子弹了出去,只听得嗖嗖嗖三声,直奔着天池老人面门而去,天池老人但闻风声,不得已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躲过这三粒石子。周义趁此空隙站到天池老人与书生中间,对天池老人道:“偷袭一个晚辈,你当真是不顾脸面了。”

天池老人见周义挡在自己身前,自知已无法偷袭书生,便站直身子捋了捋胡须道:“胜者为王,是他背对着我,与我何干。”周义冷笑道:“哼,你天池宫今日当真是颜面扫地了,以你如此江湖地位及武功修为,竟能说出如此话来,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天池老人道:“天下人耻笑?你们四个今日一个也跑不了,天下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周义道:“你以为你仍有这本事留下我们吗?”天池老人道:“你们已然重伤一个,还想跑得了吗?”周义道:“就只剩下我一个,也可以全身而退。”说着挺身上前与天池老人缠斗。

书生见苏凌被天池老人打得已然奄奄一息,生命危在旦夕,眼中不自觉得流下了泪水道:“苏姐姐,你别吓我,你没事吧,你醒醒啊,你醒醒啊。”苏凌缓缓睁开眼睛,望着书生,口中欲说什么,却张不开嘴,料是受伤太重。

书生接着道:“我帮你疗伤。”此时苏凌却紧紧攥住书生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用力地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我不,不行了,莫要,莫要为我,为我费力了。”书生哭道:“不,不,我能救你,我能救你,不管怎样,我也要救你。”苏凌嘴角微微向上一扬道:“我,我已筋脉俱断,无可救了,但,但我有话想,想对你说。”

书生听得苏凌说自己无可救时,眼中眼泪已夺框而出,哗哗地流了下来,道:“你说,苏姐姐。”苏凌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本不想,不想说,只怕,只怕再不说,就,就没有机会了。我,我自小,自小无父,是娘独自一人将我抚养长大,将我养大,我十八岁,那年,那年娘交给我一方玉佩。”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枚玉佩,用力地举到书生眼前,接着道:“娘说,说这是家传的玉佩,与我说若,若将来遇到,遇到心爱,心爱之人便将此,此玉佩交与他,作为,作为定情之物,我,我现下,现下交给你。”说着口中又喷出一股鲜血,书生大叫道:“苏姐姐,苏姐姐。”苏凌又缓缓地道:“自,自你我,谷中一遇,我,我便对你有了好感,你,你能叫我,叫我一声凌儿吗?”书生满目泪水,用力点了点头道:“凌儿。”苏凌听书生如此称呼她,面上又露出了笑容。接着缓缓地道:“书生,现下我仍有一心事,你,你可否替我完成?”书生道:“你尽管说,便是千件万件,我也定会替你完成。”苏凌道:“我这一去,只担心娘传给我的女儿谷,留苏芯一人,实是不放心,你,你可以帮我照顾女儿谷和苏芯吗?”书生点了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

这时天池老人也看见苏凌交给书生的玉佩,忽地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便急向书生冲去,周义生怕他再次偷袭书生,仍拦在天池老人身前并不让开。天池老人却不顾周义阻拦,直向前冲去,与周义撞了个满怀,口中却道:“那,那玉佩,让我看看。”

周义与天池老人只数寸距离,见天池老人面上现出异样的表情,并非想要偷袭书生,便道:“你看什么?”书生跪在地上抱着苏凌并不理会天池老人,仍不住地哭泣着喊着“凌儿,凌儿。”

天池老人趁周义不注意,忽地抢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书生手中的玉佩,仔细端详起来,周义见天池老人只顾玉佩,便也不再上前阻拦,直站在原地望着天池老人。

天池老人看着这玉佩半晌,手不禁地抖了起来,并越抖越厉害,口中喃喃地道:“凌儿,凌儿,我早该猜到,我早该猜到是你,是你,对,就是你,不,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不会的,不会的,是我,是我。”周义见天池老人语无论次,也下也是大奇,愣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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