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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显身手(第1页)

其实书生最后将智聪击飞的这一招与陈泥丸所授的缥缈掌,表面上虽是极其相似,但实际上有本质区别。陈泥丸这招是倒转乾坤,借力打力之招,而书生这招却是在看过陈泥丸此招后,所悟得的纵横几略里内力气劲的运气、使气之法,两者实是相去甚远。

书生见刚才那招便如此轻易地躲开雪里花南那一斧,并又借着身体转动之力,自己未耗半分力气便将智聪击飞,心下大喜,顿感纵横九略实是一门高深武学。便对自己迎战这三人更也自信,使起招式来,自是洒脱自如。

此时一旁的的薛真人面带微笑道:“小兄弟好身手啊,怪不得这么有自信上台伸张正义。”袁深看了几眼却道:“薛真人,这便叫身手好吗?以我看用不了十招,便能将他打败。”薛真人摇头道:“小心牛皮吹破了,你看吧,这小兄弟定然会打败这三人。”

袁深却不以为然地道:“好,那我便先不杀你了,跟你赌一把,倘若这小子赢了,那么我便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倘若这小子输了,那我便将你们都杀光。”薛真人点头道:“好,那我们拭目以待。”

而薛真人看完几招后,便又问陈泥丸道:“陈楠,这小兄弟的招式,有些像你自创的缥缈掌啊。”陈泥丸答:“师父,我看也有些像,不过我不记得我将缥缈掌传给过这位小兄弟。”薛真人笑道:“那便奇怪了,难道是偷师而来,你不是传给过一个年轻人吗?”陈泥丸道:“是,不过当时我也只是演示过一遍而已,想要偷师而成,却是万难练成这位小兄弟的境界的。”

薛真人道:“那便奇怪了,待此间事情处理完,再问这位小兄弟吧。”

雪里花南见自己一斧并未伤及书生,反被他借力打力将智聪打飞了出去,心下生怒,大声道:“老四,咱们上,杀了这小子。”那雪里花东道:“好。”说罢二人便齐挺身向书生攻来,雪里花南双斧飞至,而雪里花东则提方天画戟直戳向书生,书生左手挺掌拍向雪里花南,右手变爪直抓向方天画戟,一边一掌将双斧击开,一边抓住禅杖向后一拉,提起右腿踢上雪里花东小腹,雪里花南见雪里花东要吃亏,忙又提起双斧劈向书生右腿,雪里花东伸手抵住书生踢向他小腹的一脚,右手方天画戟横着一挥便击向书生面门,书生抬臂格挡,雪里花南这一斧已离书生右腿不足两寸,书生忙抬右腿躲避,一掌便击向雪里花南面门,雪里花南一惊之下,不及反应,本能地支起双斧格档,虽然挡住书生这一掌,而不料书生内力浑厚,只听彭得一声便被书击飞了出去,雪里花东见自家兄弟被书生击飞,忙挥方天画戟直击在书生手臂上,幸得书生运起气力护住手臂,使手臂只受一些外伤,并未伤及筋骨。

但这一下,也使得书生疼痛难当,雪里花东不及书生反应,趁书生吃疼之际,挺起方天画戟分别向书生,头、胸、腹不断戳去,书生只得躲闪。智聪此时也已赶到,又从书生左侧一掌击来,智聪的大日佛陀掌是至刚至阳的掌法,劲力甚猛,书生自也不敢小觑,几日前在梁王府中与其拆过几招,完全打他不过,只是几日间,书生不论内力还是招式均已大为精进,是以足可与智聪斗得不分上下,转瞬的时间四人已交手数招,书生运着缥缈掌的步法及招式,以纵横九略上所练内力催动,竟可在这三人中应对自如。

书生不断穿梭在雪里花东三人之间,虽然面对这三人可应付自如,但仍无办法将这三人击倒。

此时旁边的陈泥丸从招式及动作中也已看出这似是前些日子自己传授其武功的林书生,但只不知为何他样貌大变。见他无法在这三人中胜得一招半式,便起意指点他,大声叫道:“小兄弟,聚天地以为气,行风水以为动,化山石以为御,遣雷火以为决。自乾入坤,天地万物变化之始,坤而为震,大地引惊雷化为气……”

书生听到陈泥丸这几句口决,便知是道家高深内功的指点,忽地想起纵横九略中一篇关于气运周身的描述,一直不太理解,忽听到这几句口决,按照口决运气内力,便将纵横九略中之前一直不理解的篇章悟了出来,心里边念口决,边倒转步法,双掌同时向雪里花南及智聪和尚分别击去。

二人却不闪不避,智聪也以双掌齐出与书生对掌,雪里花南便以双斧相击,书生双掌与二人四手相搏并不落下风,相反速度比原先快了许多,直打得二人感觉支撑不住,而此时雪里花东见他二人渐感支撑不住,便也提方天画戟向书生击来,便想如此,你便再无第三支手接我这杖,不曾想书生抬脚便向他手中方天画戟踢去,嗵得一声便将其踢开,雪里花东见手中方天画戟被踢开,便又横着向书生腰间扫去。书生见三面受击,不易抵挡,便纵身一跳,跃到雪里花东身后,雪里花东大惊之下,便刚要转身再向书生扫去,而书生在他身后双掌齐出已拍到雪里花东背上,啪得一声,雪里花东被书生打飞到台下,正趴在完颜宗弼的脚下,动弹不得。

这时薛真人笑道:“看吧,已伤一人,看来你要输了,袁深。”袁深冷笑一声道:“哼,那两个手持武器的内力平平,当然斗不过这小子。我看得出这小子招式灵动,有些本事,但我确实没想到,这小子的内功修为还在他招式之上,看来这次我当真要输了。”

书生打在雪里花东背上这掌,也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气,雪里花东经不住此掌劲力,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完颜宗弼上前扶起雪里花东道:“雪里花东,你如何?”雪里花东坚难地道:“多、多谢王爷关心,小人恐不能再上场了。”完颜宗弼道:“本王不怪你,你休息一下吧,剩下的看袁副掌门还有雪里花南和智聪和尚吧。”雪里花东道:“没帮王爷打败这小子,还请王爷处置。”完颜宗弼道:“不要多说了,你先疗伤吧。也不知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武功也是不俗。”

这时书生见已将雪里花东打伤,便似打出一个缺口般,猛力向智聪攻去。双掌分上下齐出上击智聪面门,下击智聪小腹,智聪后撤一步运起内力置于双掌上一招大日佛陀掌,全力击向书生这掌,书生知这智聪和尚内力不俗,几日前未能胜他,甚至在他手下一招都过不了,此时已今非昔比,便催起内力想要与这大和尚一比高下,只听得咣的一声,四掌相撞,书生后退了数步,而那智聪和尚却直退到石台边方才止住脚步,这一招相比,高下立见,书生也知道在梁王府地牢中这几日内力修为已超越这大和尚了。

雪里花南见智聪也吃了一亏,便又挺双斧向书生击来,书生便似轻描淡写一般,转身双手向雪里花南双斧一拂而后又是借力一推,便将他双斧推得改变了方向,书生趁机一招巨浪拍岸,拍中了雪里花南后背,将他拍得向前趴倒在地,智聪见雪里花南落了单,担心抵不住书生攻击,便又挺身冲到书生身前,双掌齐向书生胸前拍去,书生此时见雪里花南正起身向自己冲来,一个侧身一把将雪里花南肩头抓住,顺势一甩,将雪里花南推到智聪来掌的去路了,智聪正要一掌拍上书生,却见不知怎的,雪里花南突然出现在自己掌前,急忙收掌,却也迟了些,仍一掌拍在雪里花西肩上,但这掌智聪已收了大部分内力,却也没伤了雪里花西,便在二人稍显迟疑之际书生又一掌击出拍到雪里花南胸膛之上,雪里花南向后翻滚了去,直滚到石台边方才停了,躺在地上起不来身,口中也渗出丝丝鲜血。

智聪见状大叫:“施主好手段,连伤贫僧两位朋友,适才看小施主招式却是似曾相识,不知小施主师从何人?”书生道:“大和尚,我无门无派,自学成材,何用你操心。”书生称他是大和尚,这让智聪更加心疑,为何与那人恁地相似,便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书生,如果是那人,那人应在王府地牢中,为何在此,但若是那人内力应是不到如此境界,为何会这样,这使得智聪百思不得其解。

书生见智聪愣在当场,便开口道:“大和尚,你还打不打了,倘若不敢打,便趁早投降。”智聪双手合十道:“施主,既然敢上台比武,为何不敢通传门派,不过依贫僧来看,施主应当是黄河派的传人,只不知林书生与你是何关系。”

书生一愣,心下有些吃惊,这智聪果然聪明,竟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便忙解释道:“什么林书生,我不认识,我的确会些黄河派的招式,那又怎样,难道你以为我是黄河派的人?”智聪道:“贫僧并不以为小施主是黄河派的传人,黄河派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近年来在江湖中出现的黄河派传人也只有一位叫林书生的年轻人,贫僧只是奇怪你与他是什么关系而已。”

书生道:“我并不认识他。”智聪笑道:“看来施主并未实话实说,既然小施主不愿实言相告,那贫僧便打败你再问,那便由不得你不说了。”说着,又向书生纵身跃起。

智聪双掌不停歇地向书生拍去,书生现下只需应战智聪一人,便更增几分自信,知他大日佛陀掌是至刚至阳之掌,便无意与他正面相对,凡智聪击来,便出手格开,并以纵横九略化开,再出掌相击,如此数十招过去,智聪自是心烦意乱,着恼至极便道:“你不与贫僧正面接招,如何分得胜负。”书生道:“你也胜不了我半分,看来你武功也不过如此。”

智聪怒道:“你如此躲闪,哪里是比武,若有真本事便与我好生过上几招。看是你武功高还是我武功强。”智聪着恼不为别事,只因几招过得下来,他这至刚至阳的掌法极耗内力,若再打上百余招,必会力竭,那时书生想胜他便也轻而易举了,是以才想出言相激。书生此时却暗自默念纵横九略的秘籍,依着陈泥丸那几句口决,不断以招化招,兀自修习起内力来,自身内力于这比武中不降反升,并无心听那智聪言语相激。

智聪见书生不但不正面应招,便连问话也不搭理,更是怒意陡升。忽地一掌拍来。

书生顺着智聪来掌以掌相迎,但仍不是正面对掌,而是以极缓慢的速度迎上,以内力化开这大日佛陀掌中的内力,令这一掌像是打在绵花上一般。智聪大惊失色,自从踏入江湖以来,即便遇到再强的对手,也从见过如此怪异的掌法。

智聪只得不断向书生出掌,企图以掌力令书生败退。但是书生却并不理会智聪出掌力道多猛,速度多快,只是按照自己的步法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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