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榻,躺在了白夕外侧。
“夕儿,痛吗”宽大的手掌覆上白夕的心口“这一千年的每一时每一刻我都是如此熬过来的,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这样你才不会再离开我。”
对他是故意的,尽管他心中有许多不舍,当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多想把她拥在怀中狠狠地吻她,但想到她竟然敢给自己喝忘情水,就又想狠狠地惩罚她一下。
所以他放任了挽夕言辞。
身侧熟睡的人没有任何回应,轻轻翻了个身,面向润玉,手无意识地搭在了润玉的腰间,身体也无意识地窝近了润玉的怀中。
她的泰迪熊迪迪怎么瘦了好多,而且身上香香的,好似是润玉的龙涎香,让人安心。
白夕圈住润玉腰的手伸向润玉的脸庞,在上面胡乱摸索着,手指慢慢游移到耳后探寻着,半晌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捏着他的耳朵,不肯撒手。
润玉全身紧绷,动都不敢动,脸色潮红。
软玉在怀,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任是自己有很强的自制力,也做不到坐怀不乱。
他倒是忘了她还欠他一个洞房,揽着白夕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闹了魇兽,我好累,明日再陪你玩”白夕毫无发觉,只当是魇兽又在同她玩闹。
“你的心倒是宽,人傻乎乎的,看来以后我要看紧一点,不然让人占了便宜可如何是好”润玉停住不安分地双手,刮了下白夕的鼻尖。
今夜就放过她,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待到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会一并向她讨要回来…
把怀中的人的人向自己怀中带了带,合上眼,满足地笑着入眠。
被润玉紧搂在怀里的白夕想挣开眼睛,却怎么也无法挣开,只能嗅着润玉身上的龙涎香气味沉沉地睡着。
两人相拥而眠,脸上都扬着笑。
…
清晨,天色微亮
润玉噙着笑看着占着大半个床榻,睡得四仰八叉的白夕,抬手梳理着她散落在枕边的青丝。
真拿她没办法,睡觉都不带安分点的。
他早就醒了,不,是被身侧的人闹得一夜无眠,回身看着白夕,她倒好,把自己的右臂当成了枕头,一夜不知换了多少个位置,睡得熟得很。
润玉轻轻地拿开白夕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生怕惊醒了熟睡的人,透过窗户看到微亮的天色,起身,在白夕的鼻尖处烙下一吻,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舒展了下微酸的手臂,下榻。
再不走,被人发现了可不好,堂堂天帝,半夜三更闯进女子的闺房,与女子同他入眠,传了出去,他又如何以身作则,统御众仙。
再不舍也要走。
不曾想,润玉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了一早在院中品茶的洛霖。
“陛下”洛霖放下手中茶盏,回身,向润玉下拜。
“仙上无需这些虚礼”润玉抬手虚扶下洛霖。
“这礼是不可废的,洛霖知陛下向来知理守礼…”洛霖望向屋内,话却是没有说透。
这算什么,他们兄弟二人把他的女儿当成什么了。
润玉自是知道洛霖话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