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玄霜剑是已经认过主的关系了,它对曲宁的反抗没有他人这么强烈,但曲宁如今身负重伤,也承受不住他四散开来的剑气。
没办法了,只能将其放在乾坤袋里面了。
剑修都是剑不离身,从来没有本名剑被放在乾坤袋的说法,但此情此景,也只能做出如此选择。
做完这些,曲宁强撑着身子去找了个不近不远的地方疗伤去了。
燕北苓下手是真的狠。
也不知他方才到底哪里生来的勇气同燕北苓打在一起的。虽然他们现在的修为皆为元婴,但燕北苓这个元婴大圆满已经能发挥出化神期修士的威力了,再怎么打下去,结局都是他输。
知道禁地凶险,可不知有这么凶险。
还折损了一柄剑。
剑一经取出,凤棽立马吐了两大口血块在身上。
他本就身着大红,若不是仔细观察都不知晓凤棽身上有多少伤口,又流了多少血。
这些众人可是没心思再去争抢那什么所谓的凤凰血了。
燕北苓立马将他的身子躺平,左手仍然不忘紧握着他的手腕给他输送灵力。
胸口的窟窿在经过一番检查之后,这才确定下凤棽并未因这一剑伤到了心脏,燕北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衣物因血液粘连在伤口处,他只好撕开几处伤口比较严重的衣服,药修这才方便给凤棽上药包扎。做这些的时候他都不曾借他人之手,全都亲力亲为。
钟南箫见他自己的伤口都还淌着血,便想了个法子叫了那个先前看起来同凤棽关系比较好的柯君过来。
柯君又指示着粱昭去办事。
粱昭拿了两瓶伤药走到燕北苓的身边,低垂着眼眸同他说:“先前对凤凰多有得罪,想来你们情义深重,他醒来定不愿看见宗主手上,这药宗主还是抹在自己的身上,我同钟长老一同给他输送灵力。”
燕北苓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钟南箫,又想到先前小鸟叼着肉干给他们送过去的场景,最后还是默许地点了头,自己则是拿着伤药在一旁处理着。
凤棽受的伤并不算多严重,及时救治便不会出太大的问题,但一切伤口都包扎好后,凤棽又起了高热。
不是普通的高热,几乎是人碰上去都会被烫得通红的程度。
但是从脉象上、灵脉上来说,他如今并无任何异常,粱昭的师傅这么多年没见过这种情况,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燕北苓猛然想起先前时肆逸所说的话:“集香木自焚,复从死灰中更生1,出现此情,快些出来吧。”
这不是全部都对上了吗?他当即就决定马上从神殿出去。
好在他方才给自己的手臂上过了药,他重新找了几件衣物将凤棽包裹起来,只露出个脑袋来,旋即打横抱起人,朝着他们来时路走去。
但他们本身就是被突然传送至此,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便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
唯一一个知道路的还在昏迷着。
正当众人对此一筹莫展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几声狗叫。
“汪汪!跟我来跟我来!”小榕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你又是谁?”
经过此前西门云深的凶悍,面对突然跑出来的一只小黄狗众人都是表示怀疑态度的。
“嗷?”小榕不解地抬头,结果瞧见了后头的燕北苓,他立马兴奋地叫出声:“汪汪!!我啊系我啊,燕宗主我跟你徒弟那个什么关系匪浅!”
“不对,我去你院子里偷过东西吃,你还记得我不!”一听是燕北苓所认识的狗,一时间没人敢对它出手,只是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倘若它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就会被打得连骨头都不剩。
没办法,西门云深方才给众人的印象太深了。
触发到关键词,钟南箫立马有了些许印象:“哦,就前阵子在宗门里面偷鸡摸狗的那个小偷?”
凤栖宗的弟子原本对他还没什么印象,一听这话,开始义愤填膺起来:“就是你把我在院子里面种了好些年的药草一次性吃光的!!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从上古秘境里面找出来的稀有品啊啊啊!!”
“什么!!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把我养的几只鸡全吃光的那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