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凤棽内心的疑惑都要化为实质,准备好好地去敲打一番燕北苓的脑壳。
当初你抓我回来的时候也没说还有捆鸟这一环节啊?没想到你私底下整这么多花样啊。
凤棽几乎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燕回见状,趁着把链子扣在鸟笼上的时候解答了他的疑问:“为了防止你又去找元义的麻烦,只能这么做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为什么你准备的东西这么全面啊!这很难让鸟不怀疑啊!
小鸟在笼子里无能狂怒。
燕回安顿好这只爱捣乱的小鸟,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在反复确认没有差错,小鸟不会趁机逃跑后,他才绕过屏风,回到主厅的蒲团上继续打坐修炼。
烛火映照的黑影落在屏风上,凤棽从鸟笼里探出脖子看着离得远远的燕北苓。
忽而,凤棽的脑中灵光一闪。
燕回的影子在屏风上,那他先前在并后院的窗户上看见的是什么?他立马转头看向在外面看见的方位,果然是空无一物。
倘若方才燕北苓真在屋内打坐修炼,那他在屋子外面看见的是什么??
凤棽脑中的震撼如五雷轰顶一般。
他一代威武无比的凤凰,竟然败在了此等小把戏上?!
难怪在他和小榕在外面偷鸡摸狗的时候,凤棽尚且在疑惑,连齐怀仁的院子里都有阵法,而他这个宗主的保护措施竟做得如此草率,莫不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
原来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啊啊啊!
凤棽气得跳脚,爪子上的金链剐蹭着笼子哐哐作响,就连刚休息下的元义都不由得嗷叫了两声以表不满。
准备好的笼子,虚假的倒影,这些都无不提醒着凤棽的愚蠢。要不是他现如今灵力莫名被封锁了起来,他高低要把着笼子给烧成废铁拿去卖掉!
凤棽在笼子里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一个解决办法,只好气滚滚地站在栖杠上。
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没了意义,还是先睡觉吧。
我吃吃吃
小鸟以为本次出逃计划的成功全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站在窗后的燕北苓和元义看得清清楚楚。
拙劣的逃跑手段,生怕没人知道他越狱了。
元义看着凤棽逃跑后那副嘚瑟的嘴脸就顿感无语。它熟练地用头去顶了两下燕北苓的手,嚎叫了两声。
“你看看你收的徒弟。”
燕北苓虽听不懂手中的丹顶鹤在说点什么,但从其的肢体语言上就感受到了元义对凤棽的嫌弃。
他只好无奈地挠挠元义的下巴,“这也不能怪我吧,这不是看他合我眼缘嘛……”
另一边,刚逃出来的凤棽刚钻过窗户落在屋子里面,就看见里面还在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自然是小笨鸟打心底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才被燕北苓抓了个现行,如今还被人拴在手中,连飞翔的自由都没有。
归根结底,定然不可能是他的错!肯定是这臭狗翻土的声音太大,把人给招过来了!
他悄声跳在了小榕身上,见它没醒,又使出了平日里爱玩的把戏——帮其松动筋骨。
凤棽之所以当年都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小霸王,大部分归功于自己锋利的爪子,以及刀枪不入的羽毛,别人就算是有心想要报复也无从下手。
他这几下下去,被肉包裹住的骨头都隐隐作痛。
小土狗睡得是死,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
他还没动两下,小榕就疼得从地上翻身而起。结果凤棽爪下却越来越过分,扰得它根本没办法忽视。
“死鸟!”小榕气得在原地打转,试图把小鸟的翅膀给扯下来煲汤喝。
小榕受不住地抖抖身子,好不容易见他终于离开自己的身上,转头去舔舐被凤棽摧残的毛发,试图让疼痛缓解一些。
凤棽被甩到地上,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蠢狗,缓缓开口道:“如今我好不容易从燕北苓的魔爪下出逃,而你竟做出这套动作,终究是错付了——”
“再说我把你嘴给缝上!没大没小的,狗命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