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觉得司祯只有一点点喜欢他就开始上下其手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他居然妄想成为所有人里,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想成为司祯的独一无二。
看到司祯没说话,佘年就退后了一步:“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回答我也可以的,只有一点点喜欢也可以的。”
只要……喜欢他就很好了。
他都没有被谁,喜欢过呢。
塌上的狐狸都开始落寞了起来,变成蔫哒哒的狐狸饼。
狐狸饼想起了一定要把他杀死的族人,想到了亲手把他推进火坑里的母亲,想到了自己丑了吧唧的,怎么都斩不断的大尾巴。
狐狸把自己的尾巴压在身下,藏起来。
丑死了。
司祯环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用行为告诉他这就是喜欢,用更近的距离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对,所有人里,我现在最喜欢你。”
佘年又想过分一点:“所有人里也包括狐狸吗,我是在狐狸之上的吗?”
又开始吃自己的醋,又开始比较起来。
但这问题司祯没办法回。
狐狸是狐狸,人是人啊。
她总不能跟狐狸亲小嘴吧?那能亲出什么,一嘴毛儿?
司祯的耐心大概都用在了和佘年呆在一起的晚上。
“这是没办法一起比较的。”
果不其然,佘年眼里落寞更甚。
“我把狐狸当成我的宠物,但是你不是宠物啊。”
佘年急不可耐:“我可以是。”
所有他能拥有两份喜欢吗?
司祯本来很认真地在给他解释,突然就被逗笑了。
为什么会有人争着当一只宠物啊?
于是她还是用行动来告诉他,他跟狐狸的区别。
她的唇贴上了佘年的唇。
佘年从最开始的莽撞到现在的懵懂,在司祯贴过来的时候,他就放下所有的情绪闭着眼睛迎过去。
他甚至微微张开了唇,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司祯的上颚。
继而霸占她的全部呼吸。
大妖的强势本能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暴露出来。
带着迫切,急不可耐,可无法纾解不知门路的困惑。
司祯是个很好的老师,而作为学生,佘年的理解力和行动力又极强。
短短一天他就学会了怎么接吻,摸索出司祯喜欢他吻哪个地方。
他喜欢司祯在偶尔意乱情迷时发出的声音,于是把那些能触发声音的开关记得格外清晰。
司祯主动分开:“我会撸狐狸,喂狐狸,逗狐狸玩,但是你看过我和狐狸这样吗?”
佘年摇摇头。
“你跟狐狸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