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之前给她涂药时的那那样?
佘年耳垂蔓延一片粉,白皙好看的指尖有隐约的颤抖,覆上了司祯的腰封。
就是不涂药,也该换身衣裳。
还未碰到腰封,手就被司祯的握住。
她未睁眼:“出去。”
佘年指尖缩了缩:“姐姐,是我。”
“出去。”
佘年把手缩回来,心里是无端的委屈。
和司祯距离更近成了他的错觉,一句出去把他们又拉远了。
钟知齐赶了过来,小五也站在司祯的床边。
大家都能围着司祯,只有佘年不能。
他就不该傻愣愣呆在天机阁等司祯回来。
现在司祯受伤了,跟他疏远了,好像什么都变了。
钟知齐说的话声声在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阻止她们飞向更广的那片天。”
不阻止?那就飞了。
不仅飞了,还会摔得很惨。
就像司祯从剑上掉进他怀里那样,就像现在她躺在床上,毫无活力那样。
乾坤袋内静静躺着一根碎成几截的红绸。
床上是眼睛紧闭呼吸沉重,满身是血的司祯。
陌生古怪的想法冒出来。
她穿赭红那样好看,同样颜色的红绸在她的手腕也一定好看。
要是她不出这个房间就好了。
自己不会被丢掉。
她永远也不会受伤。
系统很敏锐,飞速爬上线就要锤爆佘年狗头。
【你够了你够了!!这是什么危险想法,你疯了吗??】
佘年看着只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场面,嗤笑。
对,他是疯了。
【你可去一边疯吧,不要疯到祯祯的身上!】
【还想玩儿起了囚禁py,你现在学坏了,心思野了啊!】
【你是不可以囚禁祯祯的。】
【祯祯囚禁你还差不多。】
佘年看着床上虚弱的司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