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下人的面失了颜面,哭的泪人一样,还被心直口快的母亲给说,问她为什么那么大了还憋不住。
李如崧心疼的当时就跟母亲吵了起来,说母亲没有为人母亲的慈爱,只知道责备和取笑,恶毒至极。
母亲一气之下走了不管他们。
只有二房几个丫头在给李瑾思擦拭。
可就算人家不说什么,从表情中也可能看出来嫌弃和恶心。
李瑾思当时就晕过去了,当然是假晕。
那种二房鸡飞狗跳的场面十分有趣。
生地突然呵斥熟地:“二小姐也是你能取笑的?你还有没有规矩?”
然后看着李延龄道:“她是个傻的,大小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其他人都是心疼二小姐。”
李延龄神色一僵,忘了,这丫头不知道他们恨二房,还以为她关心李瑾思呢。
李延龄不愿意对她过多透露,道:“你也不要去探望二小姐,二小姐正是难堪的时候,免得她多想。”
生地一愣,后笑道:“还是大小姐想的周到,不然奴婢就要去给二小姐送东西了。”
说着瞪了熟地一眼。
李延龄心中冷笑,今后她是不会再去看那个白眼狼的。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她梳洗完毕正在用零食。
靠在贵妃榻上,她眯眼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到处都有想不通的地方。
把别人遣退,叫来白果:“你说,是潘丽的手笔吗?”
白果低声道:“那个阿俊不是说,有镯子吗?一个丫鬟不可能戴那么贵重的桌子,肯定是有人上给她的,问问是谁不就知道了。”
“如果是二房贿赂她,她把祖母骗出去,那为什么最后她还死了呢?”
“杀人灭口呗!”
李延龄沉下目光,如果自己人都杀,那心也太狠了。
她点点头:“行,去查查吧。”
熟地这时候匆匆跑回来道:“大小姐,不好了,大老爷到处找阿俊,要把阿俊抓起来,说阿俊谋害二小姐还谋害了珍珠。”
李延龄一个激灵坐起来,皱着的眉头中有种深刻的恼怒和关心:“李如崧他疯了吗?”
白果和熟地皆是一愣。
他们都对大老爷不满,但是大小姐之前从来没说过,如今竟然直呼大老爷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