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沈拂衣一脸认真解释道:“虽说您可能不太在意这样的小伤口,但在这种恶劣环境下也还是要预防伤口感染。”
她一边说,一边又积极地抽出布条,又是给他重新清理伤口,又是给他缠裹布条。
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极其缓慢和仔细。
只是尝试着裹了好几圈后,发现大佬伤口的血好像都彻底干了,怎么挤都挤不出来。
沈拂衣:没想到看着是个细皮嫩肉小白脸,但本质到底还是皮糙肉厚。
她用力挤了半天的血都挤不出来,甚至想用两根手指把那伤口掐起来挤看看,但又怕太明显了。
真这样做,恐怕会被祖师看出来吧?
薄意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低头费心费力包扎伤口的样子,怀疑她脑子有问题。
她是不是觉得,他手被她拧成那样都没有感觉?
就在沈拂衣遗憾地要为大佬彻底裹好伤口的时候,一大团血猝不及防地从男人掌心冒了出来。
沈拂衣立马一本正经指出:“您的手流血了,弟子为您重新包扎!”
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她那张强忍兴奋的脸,让她有点心虚。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看出来了吧?
薄意卿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既然她想要,那他就给她。
只要她别后悔就是。
他缓缓抬高了流血的手,任由殷红泛金的鲜血形成一条细线般流淌在苍白的肌肤表面。
雪白殷红交错得画面几乎能勾出人心底极其邪恶的念头。
“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沈拂衣: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不好吧?”
岂料这句话仿佛触怒了对方,让他脸上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
“那就去死。”
沈拂衣:“……”
行叭,就当这位祖师是个祖传的傲娇好了。
……
沈拂衣之前一直都是一点一点摄入对方身上的灵血,生怕过于刺激让自己的身体承受不来。
这次这祖师整得多了一些,她又怕他不耐,硬着头皮都吸收了,她连地儿都没换,就当场开始修复巩固。
只是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在这一次明显就放大了无数。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不太能吃辣的人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包辣条。
沈拂衣不由陷入迷茫。
祖师还分口味?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吃祖师,而且也没有吃过很多种口味的祖师,不好对比。
但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男人似乎有点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