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后腿,都被他拖掉了!
偏偏沈方氏对自己还有用,不能弃,否则……
不知是不是沈方氏的错觉,她总觉得沈肆此刻盯着自己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凉意。
“老,老爷?”沈方氏唤道。
沈肆依旧一言不发。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沈肆手上握的杯子裂成了两半。
沈方氏眼看着那杯子从两半,又被沈肆捏碎。
沈肆缓缓向她走来。
沈方氏感受到沈肆气势上的威压,连连后退。
“老爷!洛侯爷到了!”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同沈肆汇报。
沈肆头也不回,依旧眯着眼看着沈方氏。
半晌后,沈肆将手中茶杯碎片随手扔到地上。
“夫人先回房吧,老夫今晚与侯爷,定会商议出救宇儿的对策。”
沈方氏点头如捣蒜,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依了他半辈子的男人,似乎忽然变得不一样了。
沈方氏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险些撞到正要进房的洛安。
只见洛安迅速向后连退数步,躲开了沈方氏。
沈方氏别说道歉,理都未理洛安,便扬长而去。
洛安皱眉,挥手甩出袖中剑,斩下方才被沈方氏碰触到的衣角。
这才踏入书房。
沈肆瞥见洛安在门外的一系列动作,表情并未有何变化。
“内子过于忧虑犬子,失了礼数,侯爷莫要见怪。”沈肆语带歉意道。
“无妨,爱子心切,这才是慈母之态。”洛安微笑。
“侯爷可知犬子被困于南越?”沈肆开门见山道。
“先前不知,现下这便知道了。”洛安仍旧没有任何其他表情,就连一丝惊讶都没有显现出来。
“侯爷打算如何?老夫愿闻其详。”沈肆试探性地询问。
“世子何时出事的?”
“今日整三日。”
“三日?”洛安偏头想了想,继续微笑着“不出意外,明日世子就要起程回凌江了。”
沈肆看向洛安。
“侯爷可是早有部署?”
“世子的性子,不难揣测。”洛安笑容越发灿烂,如此算是确定了沈肆的想法。
沈肆眼中透着赏识,又带有戒备,打量着洛安。
他与洛安相识多年,起初他只当一个幼齿孩童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