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在了床上……不辞哥哥不愿意……枕头都扔出来了……”落落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放下水杯,愁得皱眉头,“这可怎么办呀?”
信息量有些大了!
中年男子和美妇人对视一眼,都感受到了对方的瞳孔地震——好家伙!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花的吗?
江家那丫头小时候他是见过的,一个可可爱爱的奶团子。
所以,一定是君不辞动的手!
“我就说他从小蔫坏吧?”中年男子的声音都精神了,脸上是看好戏的跃跃欲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的地盘上,岂能让他胡来!我要去制止他,严厉地谴责他。”
“宛儿,走,我们一起去唾弃他!”中年男子邀请美妇人一起去“共襄盛举”。
为什么阿爹这么兴冲冲的?
落落想不明白。
刚才的情形——
云上山庄的西边是客院。
君不辞在院中站着,江稚鱼在房内,山庄里的婢女正在为她换药。
“啊——”江稚鱼叫得撕心裂肺。
君不辞想了想,举步走进房内。
落落跟了进去。
只见几个婢女手拿布条和药瓶站在旁边,束手无策。
床上,江稚鱼眼眶红红的可怜样子,露着一截雪白的小腿肚,袜子褪到脚踝处。
那袜子本是白色的,如今脚底被一片血色洇染。脚底那一整块看上去硬邦邦的,显然伤处和袜子已经黏在一起了。
不用想,脚底肯定一片都是伤了。
婢女们见了落落,忙说:“小姐,奴婢们想给江小姐脱袜子上药,可是奴婢们轻轻一碰,江小姐就叫疼了。”
那袜子等于是要从脚底撕下来,能不疼吗?
“不辞哥哥,怎么办?”落落求助君不辞。
“忍着。”君不辞说。
话音刚落,江稚鱼就抓了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吼道:“你除了会让人忍着还会干嘛?”
“江稚鱼!”
君不辞闪身躲过了枕头,面色一沉,眼睛眯了眯,大步走了过去。
其实,枕头扔出去,江稚鱼就知道自己冲动了。再一看君不辞迈步过来,赶紧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揪住被子抱住。
当然,嘴上那是绝对不能怂的,“我又没聋,你不用喊那么大声。”
“过来。”君不辞说。
江稚鱼往后挤了挤,背靠着墙,“过去干嘛?”
“把袜子脱了上药。”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江稚鱼败下阵来,一点点挪了过去。
君不辞让开一步,让婢女上前给江稚鱼脱袜子。
婢女蹲下,手才碰到袜子,刚要动作,江稚鱼就闭紧双眼开始喊疼,吓得婢女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