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呼吸一滞,抬手吸了一口烟,掌根抵着眉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云栀浅浅一笑:“傅七爷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找外面那位先生。
举手之劳,想必他不会拒绝。”
傅砚辞黑眸中翻涌着骇人的戾气,狠狠按灭半截烟,大步走过来,掐住了她细嫩的双颊。
薄唇覆下来。
云栀的小嘴被迫张开,由着他入侵。
陌生的感觉让云栀下意识的推着傅砚辞的胸口:“你”
傅砚辞冷冽的眸中翻滚着火焰,像是要将她烧成灰。
“这次是你求我帮忙,要求不要太多了。”
陌生的触感从腿间传来,傅砚辞很小心的避开了她左腿内侧的伤口,却又好像刻意将过程放慢,一点一点磨着她。
她咬着唇,不肯服软。
傅砚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可他仍很有耐心的欣赏她委屈却又沉沦的表情。
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终于,她松了口,娇滴滴的叫了他的名字。
“傅砚辞”
傅砚辞从未觉得,他的名字从云栀嘴里说出来,是这样好听。
“求我。”
云栀抽泣着叫他的名字,哀求他,终于换来他的怜惜。
事毕。
云栀力竭昏睡。
傅砚辞去浴室打湿了毛巾,给她擦洗干净。
看着她陷在枕头里细嫩红润的脸蛋,又变成了娇气又惹人怜爱的猫。
傅砚辞自嘲一笑:“本事真不小,我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女人。”
他走出房间。
周霁川早自己翻出红酒喝上了,看了看腕表,调侃。
“看云二小姐包扎伤口,能看一个小时十七分钟?”
傅砚辞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管得着吗?”
“我要是没听错,大概也就包了十七分钟,剩下那一个小时的动静是”
周霁川挑眉:“傅七爷把自己当解药,献身了?”
傅砚辞点了支烟:“有话直说。”
周霁川道:“你要是缺女人,颐和市大把的女人排着队等着你一亲芳泽。
可云栀是傅时越的未婚妻,也就是你未来的侄媳妇”
“你不提侄媳妇这三个字会死吗?”
周霁川一脸“看透了”的表情:“行,那我换个问题。
你和云栀,现在是纯洁的睡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