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求安慰。
“乖狗狗,你看,我对你多好。”
灵愫揉着他的脑袋,语气轻柔。
喝水问题解决了,紧接着下一个就是吃饭问题。
她笑得灿烂,心里却想的阴暗。
接下来,要怎么去“折磨”他呢。
优秀
这事过后,灵愫又找来个新鲜玩意,不顾蔡逯反抗,直接给他戴了上去。
这个玩意,算是升级版的“守德锁”。
目的是:控制他的排泄。
锁笼上面有一根细长的软管,能把那个小眼堵住。戴的时间长会伤身,所以她只在给他喂水时,将锁戴到他那里。
喂他很多水,把手摁在他的肚皮上,感受他的肚子在渐渐鼓起。直到他受不住,开始求饶,她会再磨他一会儿,之后再给他解开束缚。
几次下来,他就已明白:他要是想做一些事,就必须向她汇报,得到她的允许后,他才能去做。
这个过程他会很难受。
难受就对了。
而蔡逯是何心思,易灵愫显然是猜错了来。
“不要叫我官人,我不喜这词。”幼时他听过无数句官人,没一句情真意切的。没脑子的姨娘该斗还是斗,他被逼去兆相家读书。
蔡逯不喜,因为会被背叛。
“你想想,该唤我什么?”蔡逯眼中尽是玩味,眸里映着易灵愫懵懂的眼神。
易灵愫心下了然,可面上仍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慎庭哥哥。”易灵愫唤了一声。
原来是因为她胡乱叫了句官人,蔡逯心里忌惮,才故意疏远了她。虽说这才疏远了半刻钟不到,可也叫易灵愫觉着蔡逯此人当真是阴晴不定。
说上句,蔡逯愿意顺着她的话往下云。若是下句有半点不合他意的地方,他便会立即抽离出来,又成了那位笑意不达眼底的阴鹜佞人。
不过易灵愫哪里是这般容易被唬住的人?蔡逯愈是郁闷,她便愈是欢喜。
如同得逞占上风的狐狸,易灵愫兀自放声笑了起来。
易灵愫伸手点在蔡逯身前,指甲粉嫩晶莹,好似摸过一层冰水一般,覆着一层白净的光。
易灵愫精心养着的指甲,不是只能染蔻丹,剥莲子的无用废物,饱满圆润,颇有钝感。蔡逯随着她的动作敛眸,美人笑得张扬明媚,丝毫不觉此番会掀起哪般惊涛骇浪。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哪怕是这般无意微小的动作,也能点起蔡逯心里的一股火。蔡逯问着,话里却喜意外露。
可易灵愫的回话还没从喉里传出来,骤然一阵天翻地覆,蔡逯握着她的腰欺身上前,一股容不得人做何反抗的力道传来,两人都卧倒在了喜被软榻上。
寂然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鼻息里外,一霎时便沾染了蔡逯身上的清冷气。冷冽,却又莫名干净。
易灵愫以为蔡逯还会放几句狠话,毕竟平日里喜爱放狠话吓人是他的作风。可他并没有。
“你教我。”蔡逯蓦地抛出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