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慌。
缩在被子里的刘辨摇一摇动一动。
体态轻盈,无病无痛,除了醉酒有点昏,朕的身体好得很。
宫外传谣言的真是瞎了眼!朕怎么可能被按倒在床上还几天下不来?
刘辨果断坐起来嫌弃地叫道:“拿走拿走,朕不要这些东西。”
等等,子龙为什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朕?
他忿忿不平的目光仿佛蕴含着各种意味:薄情寡义。始乱终弃。渣爆天际。
不是吧?难道昨夜是我欺负了人家!
刘辨试探性地问:“呃,要不子龙你喝?”
赵云正在气头上,端起碗一饮而尽。随后把碗往黄门手中的托盘一放,扭头便走。
刘辨:“……”
中常侍和一应宫人看得都呆了。原来陛下才是主动方,陛下威武!
事已至此,刘辨陷入深深的懊悔当中。他怎么能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怎么就把人赵云潜规则了呢?
可是刘辨的心底里又带着点小窃喜。他尤其记得赵云曾说什么“陛下身子弱”。现在赵云可该长记性了,到底谁才是弱鸡。
本来打算叫中常侍把赵云调走的事也不好说出口。刚搞完人家又放逐,简直坐实了渣男之名啊。刘辨反而琢磨着如何补偿他。
“取些人参鹿茸金银布帛之类的,给赵侍卫送去吧。再看看他需要什么。哦,是不是需要治伤的膏药?要不带上司药监的人去给他看看。”
中常侍连忙劝阻:“陛下,依奴婢所见,赵侍卫应是不在意财物的。他的伤,呵,也不太适合让外人治。”
“是啊,这么糗的事自不当让别人知道。是我疏忽,是我疏忽。哎呀,你说怎么办才好嘛。”
中常侍看着皇帝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儿,笑道:“奴婢以为,赵侍卫对陛下赤胆忠心,当给他升官加冕。”
“对。升官,要升。升个什么好?”
中常侍又道:“赵侍卫淡泊名利,旁的官兴许他看不上,唯有禁宫宿卫一职最合心意。”
禁宫宿卫跟赵云现在任的羽林郎其实是一个官职,都是皇帝的贴身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