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一个见不得天日造人唾弃的外室。”
他逼近,贪恋的闻着阮蓁身上的味道。
“还有,表妹错了,从你进府我就惦记上了。”
正说着,他从袖口掏出做工精细的紫檀木小匣子。
当着阮蓁的面,手指一勾,只听咔嚓一声,匣锁被打开。
他取出里面放着的镂空菱花翡翠滴珠簪。圆润通透,质地细腻。
“这是我亲手挑的,一眼便瞧上了。”
说着,他笑了笑。
“给许氏的,不过是赠品。”
“蓁蓁,你看,我惦记的只有你。”
“来,我给你戴上。”
阮蓁一阵恶han。
想起事事巴不得压自己一头的徐氏,却由衷觉得她悲哀。
阮蓁明明怕到极致,可她听到自己冲范坤斥道。
“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染上半点干系。”
软绵绵的女子久了也就腻了,这种瞧着软绵,却又带着刺的,还没吃到嘴的,让范坤的新鲜感又加了一成。
马车甫一停下,阮蓁苍白着脸就掀开帘子,直直下了马车。
范坤低头看着手里的簪子,爱惜万分的合上匣子。
“公子。”身边伺候的小厮扶着他下马车。
“小的派人去查了,葛妈妈的确去干果脯买了不少蜜饯。表姑娘买的也的确是治受凉的药。”
“公子放心,院子有我们的人,表姑娘下次若出府,定然第一时间捎信给小的。”
阮蓁回了院子,心里还膈应的不行。直到葛妈妈提着好几袋蜜饯入内。
葛妈妈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搁,连忙担忧的上上下下打量阮蓁一番。
“听说表公子送姑娘回来的,姑娘可有大碍。”
阮蓁吐了口气。见药凉了,捂着鼻子全部喝了,苦涩从舌尖蔓延至全身。
“他至今尚且还有所顾忌。”
但日后,阮蓁不好说。
檀云气红了眼。
“他是不将姑娘的名声当回事!”
阮蓁摇摇头:“他不过将我当成囊中之物罢了。”
显然,阮蓁不欲多提。
她转眼问起正事。
“事情办的如何?”
葛妈妈忧心忡忡,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老奴将典卖的银子同姑娘给的,一并下了注。”
“可是巧了,撞见王妈妈的儿子,他是个赌坊老手,老奴眼睁睁看着他投了一大笔银子,下的注皆与我们不同。姑娘,不是老奴多嘴,我们身上可只有十两银子了。”
不怪她急,若真的出了侯府,哪件事不得用银子?
阮蓁只是点点头。
“我听你提起过有个亲戚是做车马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