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显得那般难耐,蔡逯心里一片桃红艳李,心乱如麻。
蔡逯锢得愈来愈紧,挣扎都显得那般不堪一击,于是易灵愫采取了软攻的法子。
“错的根本不是我,是当时的氛围。是慎庭哥哥把我抛下,才叫我处于那么难堪的境地。”
蔡逯没有回话,低头嗅着易灵愫的气息。
美艳的小娘子总该是带着馥郁的花香或清淡的茶香的,至少戏本子里这样说。
可蔡逯爱极了易灵愫身上的淡淡的奶香味,只有离得极近才能闻到,或是说只有他一人才能闻到,这样的认知叫蔡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奶娃娃。”
话语黏腻得似一张密网,不知拢了谁的心。
易灵愫心里暗叹,计划通。
话音刚落,便听见易灵愫困惑地“咦”了声。
尾音被无限延宕拉长,声调上翘,再次把卓旸打了个激灵。
不等易灵愫再说什么,卓旸便大步转身而去。
易灵愫眼睫轻颤,恍惚间,她觉着无从可数的时间,也莫名的延宕下来。
忽地,她似有所感应般,转过身子。
蔡逯静静地立在连廊下。廊芜掩映,他清瘦的身姿被投下来的光影掩盖。再往前走一步,便会从阴暗投奔到光明。
隔着垂落的紫藤花,她看不清蔡逯的脸色。
恰好有一瓣紫藤花飘落在蔡逯的肩头,风刃一催,顺势落在蔡逯身前,被他稳稳捻住。
从转过身来的那刻,蔡逯就在看着她。虽隔着一段青石板路,但她仍能想象出,蔡逯浅淡的笑意。
方才她与卓旸一前一后地出来时,还能隐隐听见阁楼里的交谈声,甚至是禅婆子的低骂声。
而今,阁楼静得瘆人,不知何时没了声,散了人。
他是什么时候出阁楼的?又是什么时候立在连廊的?
易灵愫先是担惊受怕,过后又是一阵不悦。
他盯得那么紧作甚?
男人的崩溃,她喜爱时,将其当作一种情趣。现在她厌烦了,直接把匕首往他脖上推紧了些,“去外面死,别死我床上,赶紧滚。”
见闫弗不走,灵愫直接拽住他,踹开门,将他扔了出去。
同时,她把站在门口偷听的庭叙拽进屋,锁住门。
幸福来得太突然,庭叙委屈的泪还蓄在眼里,这时却已朝她绽开了笑。
她无心再去欣赏他笑得有多好看。
现在她只想发泄,把他甩到床上。
“脱。”
病态
庭叙勾腿的动作很娴熟。
长腿一勾,将她带到柔软的床褥里。
像条训练到位的狗。
他已经默认了让她在上面操作,他自己脑袋枕着枕头,找了个能配合她的姿势。
天还亮,那片赤红的太阳还挂在空中。